他的发小们,非富即贵,容貌出众各有风姿,稀稀落落围坐在他四周,形成众星拱月之态。
屋内十来个发小八卦起来。
“她又作?女人一惯就上房揭瓦,早劝过你狠点心,别被美色牵着鼻子走。”
“如果瑰期身体好,你家老夫人也不会阻拦,不过现在医学发展快……哪里轮得到唐禧?”
“你以前隔三差五就跟我们组局,为了谈恋爱经常放我们鸽子,她还变本加厉找事?”
“除了那张脸,她哪里配得上你?新鲜劲过了,分了得了。”
“唐禧当初追你跟舔狗似的,看你这一年来也挺上头,指不定哪天就领证了。”
曲江宴默默听着,不想不打紧,一想越发觉得窝囊。
倜傥纵意的曲二少,都混成什么鬼样子了?
光影勾勒出那张凉薄凌厉的侧脸,冷酷又铿锵有力说。
“只是玩玩,烦得很,不会跟她领证。”
唐禧身形晃了晃,视线有点虚焦,全身力气都压在大门把手上,指尖泛白。
风流骚包公子郝亿景首先发现她的存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嘻嘻播报:“说曹操曹操到。”
曲江宴看向大门位置。
唐禧大步走到他面前,手里的礼物近乎压垮脊梁。
曲江宴的发小们,目睹好戏即将登场,态度或恶毒、顽劣、轻蔑、冷漠、同情。
“你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
唐禧挤出一丝很僵硬的笑,努力让声线平稳些,不要输不起。
全场目光齐刷刷落在曲江宴身上,他斩钉截铁:“是。”
唐禧连双唇都在颤抖,脑子无法思考,手起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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