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二娘爽快回道。
“至于刀邛,你去城门口接应我们的人,我会寻个地方安置,后面再通知你。”
刀邛此人在阁中算个自由人,是不管事儿的,但是叫他做什么他也会做,但要是问他那就是一问三不知。
就像昨日被尤文医带出来,他压根不知道有什么行动。
“那你去干嘛?”
刀邛疑惑问道。
“啃块硬骨头,去惠府看看。”
尤文医叹了口气,起身。
虽然惠恩峰此人在商道上确实很厉害,但尤文医还是对他有点儿膈应,既然权逢说此人堪用,那去看看也无妨。
刀邛去了城门,权逢跟着徐二娘去了临水居。
尤文医走在大街上,稍稍一打听就知道了惠府的方位,但他并不急着去。
他走得很慢,因为最重要的事还没做,他还需要看看这座城,看看这座城里的人。
他总得知道自己做的事儿该做到什么程度,总得知道值不值得。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有人悲,有人喜,却都与自己无关,也没有人看他一眼,好像并不存在一样。
他希望能看懂他们,看懂了,他才知道两袖清风阁该怎么做。
他暗中观察了自己遇见的每一个人,看人也看心,人生际遇不同,人心也不同,有的人心坏了,有的人心破碎了,有的人心变了颜色。
每个地方的人大抵都是差不多的,比如说每一座城都会有面摊,都会有酒楼,不同的是味道罢了。
一路而行,一路见了很多的人,有的人他很想一拳头挥上去,有的人,他想伸出手拉一把,更多的人是什么也看不见,见过之后就忘了,一切都不相关,或许这就是一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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