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肤色很白,也就衬得被衣服盖住的,如同禁忌的那处所在愈发粉嫩。
应祀崩了崩牙关,雨点持续地打在窗户玻璃上,青年听不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好香——
应祀眯着眼舔了舔嘴角。
要忍不住想吃掉他了。
“应祀?”
蔺寻枝道。
对方的沉默给青年带来了一丝危机感,“我们直接下楼吧?”
听到下楼两个字,应祀猛地回过神。
这是他答应了的事,不能反悔。
不过在恐惧状态下的小枝,会更加可口。
“乖小枝,春天的晚上凉,我去找衣服。”
应祀揉了揉青年的发,也按捺下了心底叫嚣的狂热欲望。
让蔺寻枝就这样出去,简直是在给他们过节。
应祀打开衣柜,开始翻找。
等把小枝喂饱了,就是“祂”
的晚餐时间了。
一个年轻且鲜活的生命。
这样光洁昳丽的极具吸引力的灵魂,才够格成为【祂】的祭品。
这是美食家独有的耐性。
祂的生命冗长且枯燥,看着小羊长大,最后被屠宰的过程具有十足的趣味性。
只是祂的这具身体并不听话。
祂抓取衣物的动作一顿一顿,像是被一个虚无的存在牵制着。
“外面很危险,你想害死小枝吗!”
声音从祂单方面的意识束缚里逃了出来。
突兀怪异。
是真正死去的应祀。
这颗早已腐烂的大脑里装了两个无辜的灵魂。
祂为此感到意外。
可鸤鸠从来不需要向喜鹊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占用它的巢穴。
祂将应祀的意识压制,转而无视了他的问题和愤怒。
“你不能让他出去!
告诉他好好待在公寓里。”
“外面那些怪物会害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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