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南宫夫人,还请您冷静,我自然知道其中轻重,实属无奈。”
苏暖拔出长剑,带出一串血珠,她将剑架在尤文医脖子上,咬牙说道:“你们两个出去看住房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两个侍女行礼称是,退出了房间。
苏暖用吃人的眼神盯着尤文医,好似要用眼神将他杀死。
“竹儿,身体可有碍?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暖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偷人,这事儿要么是眼前这个男人的错,要么是有人算计到了她女儿身上。
这一剑已经让她稍微冷静了下来。
“女儿,女儿并无大碍,此事想必另有蹊跷。”
苏暖仍旧充满了愤怒,看到眼前衣衫不整的男人,再看到紧紧裹在被子里的女儿,她真的动了杀心。
可是终究还是要问清楚。
她咬着牙问道:“可行了房事?”
南宫韵竹惊讶地一抬头,“啊?女儿,女儿不知道,醒来便是这般了。”
苏暖霎时间松了口气,不知道那就意味着没有,毕竟经历过无论记不记得身体也会有异样,看着女儿一无所知的神色,处子之身必然还在。
但是,无论如何两人共枕一床,同眠一被,尤文医死十次也死不足惜。
尤文医心中充满了羞愧,毕竟他坏了南宫姑娘的清白,也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是遭人算计,可是那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苏暖看着尤文医冷声说道:“尤文医,我听说过你,但是无论你是何身份都不重要了,给你个机会,说出你的临终遗言,剩下的我自会查清。”
南宫韵竹开口喊道:“娘!”
苏暖没理会南宫韵竹。
尤文医双眼看着苏暖,丝毫没有畏怯,但是也带着无尽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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