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答应道,“以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不会在外面乱搞的。”
祁清越笑了一下,说:“别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我感觉自从看见你,别人都在我眼里没有了颜色,就你一个人有。”
“太夸张了。”
祁清越没把高中生的话当真,就算说的是真的,那也是小孩子单纯的喜欢,一段时间的喜欢,很快就会移情别恋的喜欢,“那你说我是什么颜色?”
但他对这个有点好奇。
高中生眼睛一弯,说:“你叫我一声我的名字,我就告诉你。”
“好,你叫什么?”
男人问,他现在的心态已经趋近于平静了,甚至很轻松,对一个除了吃他豆腐看起来非常无害的高中生,男人自觉还是镇得住场子。
和高中生相处了以后,他才不会怕对方呢,之前不是因为在公众场合,太丢人了才会落荒而逃,第二次是因为太羞耻了,第三次则是因为之前高中生在他耳边假装要说话,其实根本没有!
高中生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的轻咬……
那是祁清越最碰不得的地方,就好像被人从尾巴骨一直刺激到了大脑的神经末梢,也就是说,他的耳朵那是要死的敏感!
到现在,祁清越都感觉自己耳朵很烫,耳垂还有凉凉的湿意。
“我叫龚颜江,你可以简单一点,叫我老龚……”
“骗人。”
祁清越听过这个笑话。
“是真的,要我把身份证给你看吗?”
龚颜江说着,真的动手摸了摸口袋,结果又说,“啧,钱包忘在房间里了。”
祁清越用‘果然这样’的眼神看向高中生,说:“那你回去拿吧,我在这儿等你。”
高中生忽然笑出声来,侧面有种难言的魅力,是一种趋近于成熟的帅气:“大叔,你忽然脑袋灵光了啊,想让我回去,你趁机逃跑?”
祁清越还真是这么想的,他没想和这个高中生深交,最好以后都别见面,他现在是在重塑人生的新生阶段啊!
哪里能让一个见过自己刚才那么丢人画面的存在在自己生活中?
至于自己在这个高中生眼里究竟是什么样的颜色也不是很重要,不过是聊天罢了,当然是有什么聊什么。
“可是,大叔你迷路了不是?我看你一直在乱走,这个地方你我们刚路过又回来了。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告诉你你想去的地方该怎么走,不然喊我一声老公,我可以亲自领你过去。”
高中生再次提出羞耻play。
祁清越感觉自己最近或许真的是犯了太岁,怎么遇到的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嗜好?
不管是热衷把他放在众目睽睽下反复进行观察的杜冥,还是眼前的喜欢看他处于各种窘迫羞耻情况下的高中生……
这栋楼其实是由两个环形相连的结构,一个大圆一个小圆,一般常来的人都熟悉路,不熟悉的也不会乱走,毕竟在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要是有什么问题不好处理。
祁清越显然不懂,而且他也记不住自己想要去的包厢的门牌号,这个才是重点。
不过他面前摆放着的其实是三个选项:一是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二是喊对方那个暧昧的昵称,三是直接坐电梯下楼要回自己担心的不得了的公文包回家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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