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五十两银子实在是太贵重了,杜某受之有愧。”
杜宁急忙拒绝,他给别人打短工,一个月最多也就才十几两银子而已,哪里能受那么多的钱?
寒衣社与杰英社文比,彩头也都是众学子七拼八凑,让杜宁一次性获得五十两银子,心里如何受得?
李昌盛说道:“杜公子谦虚了,你今日三诗鸣州,又岂是区区五十两银子可比?”
“说得好!
杜公子功不可没,当受此奖。”
“杜公子,这不仅仅是李兄的心意,也是我们大家的心意。”
“你就收下吧!”
众人笑着相劝,仿佛杜宁收下五十两银子,比给他们五十两银子更加高兴。
李昌盛继续对杜宁道:“明年开春,府文院就要招收一批新学子,杜公子可以拿着这笔钱去报个名。”
“以你的学问,考入府文院应该不难,到时候你不仅能够在府文院学习,还可以拥有一个学籍,以后就有机会参加科举,等你有了功名,将来走到哪里都不会被人欺负。”
听得此言,杜宁沉默了。
读书人立身处世之本,无外乎两种。
一是文名。
指的是在文坛上的名声。
读书人的诗词文章得以远播,被家喻户晓,便是文名。
通常文名越盛的人,在文坛地位越高。
第二就是功名。
得功名者,可入朝堂之上参政,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此两者,若是能得其一,无论是在哪里都能够立身。
倘若二者兼备,那就更了不得。
在文坛桃李满天下,在朝堂位极人臣。
那简直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杜公子,你就别犹豫了,莫要辜负了我等心意。”
李昌盛劝道。
“既然如此,杜某愧领愧。”
杜宁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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