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按发送,指梢就被攥住了。
抬眸迎上池以蓝的眼睛,她无辜地歪了歪头,用口型说道:“破财免灾。”
这是诚心要使坏呢。
她难得这样小孩子气,池以蓝觉得也不知道哪里有点可爱,就松了手,有点无奈似的,点点课本,把手机收回去道:“听课。”
秦西塘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抬胳膊往旁边怼了一肘,下一刻却表情诡异地发出“呃”
一声,引得整个阶梯教室都朝后面看过来。
讲台上,教授比比划划的手也顿在半空,疑惑道:“怎么了?”
秦西塘面部扭曲说不出话来。
阿南好心地抬头道:“没事,老师您继续。”
桌子底下,池以蓝把鞋底缓慢地从秦西塘脚上挪开,目不斜视地继续听课。
短暂的课间,秦西塘带头出去抽烟,走之前还把池以蓝也拐走了。
顾平芜这会儿困得要死,独自趴在桌子上补觉。
没过多久,周围就响起嗡嗡的说话声,即便刻意地压低了声音,可时不时还是能辨认出一些清晰的字句。
“那是谁啊?今天早上和池以蓝一块来的?”
“碰巧吧?”
“不是,你看他们都坐在一起了。”
“没听说吗,他俩好像是传说中的利益联姻……就门当户对,家里做主让在一起的那种。”
“那费静琳是因为这个才走的?”
“谁知道……费静琳走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她朋友和我说,费静琳自己挺不愿意走的,但是没法不走。”
“因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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