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不甚清楚,喊出这一句才意识到,自己反倒有些面红,伸手循着影子去够他的手。
“好晚了。”
最近和他说话,她就总是这副嘟嘟囔囔的口气,小孩子似的,催促道,“快洗澡睡觉。”
伸出去的手落了个空,什么也没碰到。
她愣了愣,接着床头灯被池以蓝打开,昏黄光晕下,她看到他冷峻如常的面容,困惑地眨了眨眼。
池以蓝单膝跪上床,勾着她下巴亲了几下,什么也没说就又去洗澡了。
顾平芜松了口气,仔细回忆半晌这几天她是否有哪里惹到他,最后得出结论可能是自己多心。
寒假他们计划出国玩,和秦西塘金伯南他们几个。
顾平芜知道池以蓝是想借这个机会去看母亲和宫城佑理,果不其然又是去阪城,机票定在三天后。
第二天吃早饭时,她手机搁在桌子上,因为有秦西塘他们的消息传来,一直嗡嗡地震。
池以蓝不耐烦似的伸手拿过桌上的手机开了静音,不小心碰亮锁屏,漫不经心地扫过一眼,只短暂地停顿一秒,就放回她手边。
顾平芜没在意,拿起手机看消息,是群里在讲下学期一些交换、科研项目申请之类的事情,秦西塘连着上传了很多资料,她正逐字逐句读的认真。
“没见你换过锁屏。”
顾平芜蓦地抬头看他,见他随便问问的样子,就“嗯”
一声,没了下文。
“beatrice的滑板?”
池以蓝不经意似的,搁下豆浆杯子,靠在椅背上看她。
顾平芜抿了抿嘴,是不想回答的表情,过了会儿才敷衍地说道:“不是,一个喜欢过的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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