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肉棒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她仿佛天生知道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手法虽然乱无章法,但是每个动作都让白砚溪爽的要死。
柳琴芝就坐在他的旁边,周围还有两个佣人随时伺候。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那娇俏可人的继女,居然就这么躲在桌子下,玩弄他的鸡*。
不论是身体的快感,还是来自于禁忌和被旁观的刺激,都是他以往三十多年,从未感受过的。
他想推开那双手,但是却始终无法做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肉粉色的硕大龟头,被她的那张小嫩嘴,紧紧含住。
她的嘴实在太小,勉强含住一半,就再也无法深入。
稍一下压,就戳到她的嗓子眼。
无法吞入的部分,两只小手来回撸动,别有一番风味。
白砚溪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克制自己的呻吟和表情上,好半天都没有再动筷子。
柳琴芝给他夹了一个生煎,“砚溪,饭不和你的胃口吗?”
白砚溪猛然回神,支支吾吾,摇了摇头。
夹起生煎,送入口中。
因为柳琴芝突然出声,苏雪薇突然停下动作,没有继续。
白砚溪如同嚼蜡,嘴里的生煎,突然不香了。
虽然理智认为苏雪薇停下才是正确的,但身体却极度渴望她再次舔弄,因为他实在太硬了,硬了好久,都没有得到纾解。
从昨天白天到现在,他无数次的回忆起花房内的一幕幕。
昨夜拒绝了柳琴芝的求欢,他当晚就做了一个荒唐十足的梦。
梦里舔着苏雪薇小逼的男人,变成了他自己。
喝下继女的淫汁,吸着她的小奶子,跟她疯狂的接吻,甚至按着她的脑袋,用鸡*肏她的小嘴,射了她满脸的精液。
她伸出舌头,将精液舔走,甜糯的嗓音,如今还回荡在耳边,“爸爸的牛奶好好吃。”
梦里的他不知怎么就疯了,将赤裸的继女抱在怀中,分开她白皙的双腿,将胯间巨屌狠狠插进她腿间的嫩花。
深入浅出,不知节制,将她肏到哭喊大叫,一遍遍的祈求着爸爸饶命,要把小骚逼肏坏了。
可他始终都不放过她,各种他能想象到的姿势,甚至平常从未使用过的手段,都在继女嫩生的娇躯上,用了个遍。
醒来的时候,裤裆里射满了精液,他心虚的溜进卫生间,搓洗干净。
本来心情已经好不容易平复,哪里知道刚在饭桌上坐下,就真的被小女儿吃了鸡*呢?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考验,疯狂的试探着他的底线和理智。
吃饭的每一秒,都是快乐和痛苦并存的煎熬。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拼命的吞吐着他的鸡*。
偶尔发出细微的声响,都被他巧妙用餐具叮当的声音遮掩。
白砚溪的思想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知道这一切都不对,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沉溺。
最后终于无法忍受,将手伸进桌子下面,一把按住苏雪薇的后脑勺,然后挺腰狠狠插入到她的嗓子眼,满满的精囊,一次性全都释放,激射在女儿小小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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