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后面的人纷纷笑骂开来:“别显摆啦,显摆过头小心天打雷劈!”
嘲笑声、讥讽声此起彼伏,异样的目光也少不了,徐成却依旧泰然自若。
赶路的间隙,他终于修至一阶符师大圆满。
眼看着就要突破,按照周大师给的玉佩上所言,二阶之路,本命符印需蜕变,重凝新印。
一般符师走的是分裂老符印的路子,简单快捷,直通二印境界。
但徐成的本命符印独树一帜,圆球形状,且因上次奇遇变得异常稳固。
别说分裂了,想在上面弄个缺口都不容易。
于是,徐成脑筋一转,心道:既然不能裂,那再创一个新符印如何?
昨夜他动手实验到深夜,结果却让他目瞪口呆——所有转化来的精神力,竟然一股脑儿全被原有的符印吸了个干净。
显然,这办法不太靠谱。
徐成试了又试,终于现,黑色声望值和精神力能和平共处,可这共处之道,曲折得很,就像油和水,搅和在一起,总免不了溅出些火花来。
这火花,足以让魂海翻江倒海,好在有精神之链这一招,能慢慢把这些火花给抚平。
后来,徐成从华夏的太极图中找到了灵感,似乎只有两边重量相等,这架天平才不会倾斜。
想要收集黑色声望值,就得玩玩心跳,拉点小仇恨,适度地晒晒富,让人家眼红又不至于红了眼。
“嗯,这事儿得好好琢磨。”
正琢磨着,徐成忽觉肩膀一沉,回头一瞧,一个圆滚滚的身影,正挥着肥厚的手掌。
他稳住身形,笑问:“兄台,你这表情,难道是羡慕我?”
胖子横眉竖眼,凶巴巴地道:“你啊,闯了大祸了!”
徐成抹了把汗,装傻充愣:“这话从何说起?”
胖子一亮手中的刀,恶狠狠地说:“你侵犯了彭爷的专利,懂不懂?”
接着,他怒气冲冲地抖了抖手中的金票,那可是一沓厚实的万元大钞啊。
徐成瞪大了眼,看着彭爷手中的那把异常宽大的菜刀,不禁咂舌:“这刀,不长不短,倒是宽得出奇,莫非是厨房里的大家伙?”
再看彭爷那身打扮,金光闪闪,宝石熠熠,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想:这胖子,真是怪异的审美。
他忍不住好奇,搭话道:“兄台,你这身行头,真是让人摸不透啊,给小弟说道说道?”
彭爷一瞪眼,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显摆,想引人注目!”
徐成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我从乡下来的,图个方便,把金子都换成了票子,来红月城就是想买点东西。”
彭爷气鼓鼓地说:“我苦思冥想一整晚的惊艳出场,全被你给搅和了,你得赔偿我!”
徐成愣了愣:“赔偿?你不会是想……”
“你难道不是为了烟雨楼的招亲来的?”
彭爷质问道。
徐成一头雾水:“招亲?那是什么?”
彭爷气急败坏:“颜仙子招亲,这你都不知道?”
一旁的书生公子嗤笑一声:“颜仙子招亲,比的可是文采风流,你们这些满身铜臭的暴户,也敢来凑热闹?”
徐成脸上烧,忙把彭爷拉到一旁,悄声问:“那个,烟雨楼,是不是就是那个……青楼?”
“哎,你这话可就错了,颜仙子那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艺术的价值远胜于皮肉啊。”
“对对对,卖艺不卖身,这文化底蕴不足真是害人,你们俩别丢了斯文人的脸。
颜仙子那眼光,红月城里的金银财宝,在她眼里不过是尘土。”
徐成轻轻一笑,避开了那酸气十足的书生:“要显摆,烟雨楼才是你的去处。”
彭胖子嘿嘿一笑,一副精明算计的样子:“这你就外行了,我们商人,讲究的是低成本、高回报。
我在城门口这么一弄,名声肯定响彻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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