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道。
“因为,”
鹤呖挪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大王曾经,是我的目标。”
“哦?”
他饶有兴致,“谁派你来杀我?”
“师门之命而已,是谁要杀大王,我实在不知。”
“所以你今日是寻到机会了?”
“不是!”
鹤呖忙抬起头,慌张的解释,“我受命杀您时,您还是楚王。”
只不过后来犯了谋逆的罪被贬为淮阴侯罢了……这段黑历史不用说的太清楚。
他果然气息一滞,冷声道:“哦?”
“然后,然后,您……”
鹤呖很艰难的道,面露愧色,“您成了淮阴侯。”
气息更冷。
鹤呖咬咬下唇,鼓起勇气:“师门不再催促,任务便搁置了,若不是今日……我……我……”
她脸红起来,扭过头狠声道,“我只恨当初一时心软没有下手,如今在此受你的折辱!”
“一时心软?哈!
我韩信何须你一时心软!
哈哈哈!”
他笑得猖狂。
鹤唳酝酿了一下,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有讲究。
必须像香水,要有三个调。
前调是狠,那是最初瞪这一眼的目的。
中调是柔,那是不由自主流露的,不经意的温柔和爱慕。
后调是羞愤,那是理智和自尊要把温柔扯回去。
一眼过后,她更加难堪的回头,羞愤难当。
韩信半天没说话。
你太棒了鹤呖!
永远没有ng!
鹤呖心里狂笑,就这一会儿,她已经成功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有实力有经历有自尊心但是也很柔弱很怕死很颓废的怀春刺客!
她要用全身心来让韩信体会到一点,她,是一个,可以被□□的,强力刺客!
来吧,□□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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