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见谢又晴追了进来,便抬手将怀里的人推了过去。
“未及笄的女儿家,夜半归家一身酒气,你是要如何?”
谢从安原就乏的很,本已有了睡意,忽然责问入耳,心中不快。
她抬起下巴,歪头撇了眼郑和宜,懒懒道:“我未嫁一日,你便管不得。”
说完似扛不住了,趴在谢又晴肩头又闭了眼。
两个小的何时见过主子与公子这般说话,惊的互看一眼。
谢又晴似猫儿被叼了舌头一般,怯怯的扶了主子往屋里走。
可惜还是没能躲过。
身后传来郑和宜的声音:“服侍她睡下就过来,我有话问你。”
谢又晴无奈的撇了撇嘴。
安置完毕,绕进西厢,郑和宜正倚在床沿,翻着手里的书册。
伶俐如谢又晴,早已觉察出这里的气氛不对,却只能狠狠瞪着来来回回不停收拾着屋子的茗烟。
公子是极少生气的,今日这般还真的是头一回。
茗烟用足了万分的小心,却因被谢又晴瞪的发慌,手没拿稳。
砚台啪嗒落在桌上,引的郑和宜抬起头来。
谢又晴忙收回目光,只听前头问道:“你家主子醉酒为何不拦着?”
小丫头总归不忿,呛道:“主子要做什么,我一个丫鬟哪里插的上嘴。”
“她待你如亲姊妹一般。
这般说话可曾想过会伤了她心?”
谢又晴在侯府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因说错话而被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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