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运立马把咒骂声憋了回去,他声音打着颤哼哼着“没抢过啥。”
“和我不老实是不是”
蓁蓁在手里颠了颠棍子“我和你说,我这人专治各种不服,你撒一句谎,我就敲你一下子,你啥时候老实了啥时候算完。”
蓁蓁把棍子往张洪运眼前晃了晃,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可能你不知道,我打小就和我爹上山打野猪,我五岁的时候就敢朝野猪抡棍子,你琢磨琢磨你的皮是不是比野猪还厚。”
着蓁蓁手里掂着的棍子又抡了下来,张洪运吓的腿一软,一股热流顺着裤裆就淌了下来。
蓁蓁闻着一股骚气味连忙捂住鼻子,嫌弃的把踩在后背上的脚缩了回来,连忙往旁躲了几步“真丢人,十好几岁了还尿裤子。”
张洪运胀红了脸从地上爬了起来,两只大手不知道该捂前面还是捂后面,蓁蓁他那样也没什么战斗力了,便决定放他一马。
毕竟和这种无赖浪费时间,不如赶紧把野鸡送家去,晚上她还想吃牛肉包子喝鸡汤呢,实在没空和他在这浪费时间。
嫌弃地撇了撇嘴,蓁蓁拿着棍子指了指他“下回再让我听见你抢别人东西,我削不死你。”
把棍子往路边一扔,蓁蓁拎起野鸡和鱼哼着曲子往家走,张洪运不甘心地着蓁蓁的背影,又瞅了瞅路边的棍子,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他举起棍子,飞快地朝蓁蓁跑去,眼瞅着两人还有一米的距离,张洪运朝着蓁蓁的脑袋就抡起了棍子。
蓁蓁早已经习惯无时无刻地用意识着自己周围的一切,张洪运的小动作她早在眼里了,在张运洪使出全身力气往下砸的时候,蓁蓁似乎只轻轻往旁边迈了一步但瞬间却离开了一米远,张运洪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股大力狠狠地踹了出去,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咳咳”
被吐沫呛了一下,张运洪咳嗽了一声,忽然嘴里一股腥甜,一张嘴吐出一颗门牙来。
揍完了张洪运,蓁蓁一边跑一边颠的回了家,桂花正在院子里剁牛肉呢,蓁蓁连忙把野鸡和鱼放到了一边“嫂子咱晚上炖个汤喝,省的光吃包子噎得慌。”
桂花抿嘴着蓁蓁直乐“吃包子还嫌噎得慌,这话说出去人家都得说你。”
桂花一边剁着牛肉一边着蓁蓁“你这是没吃过地瓜面饼子,那玩意才叫噎嗓子呢。”
蓁蓁嘿嘿一笑,从旁边盆里摸了个洗好的黄瓜啃了两口“地瓜还是烤了好吃,放在炉箅子上,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烤的焦黄流油,哎呀不能说了,都流口水了。”
桂花着蓁蓁那小馋猫似的样子哈哈直笑“这么吃等秋天收了地瓜多给你留点,你现在还是琢磨琢磨包子的事。”
桂花脸上带着笑去了发的面,往里按了一个指头,见面发的还有些欠火候,便把肉馅端屋里,烧了壶热水拎着菜刀出来杀鸡去毛。
这边桂花刚把野鸡放了血,那边张德福领着张洪运来了,一进院子就嚷嚷着“李木武呢,你给我出来,你瞅瞅你闺女给我儿子打的给我赔钱”
李老太在屋里听到动静,匆匆忙忙下了炕,嘴里还嘟囔着”
蓁蓁这是张德福的小儿子干仗了”
王素芬也一头雾水,连忙跟了出去。
等李老太出来一,张德福领着自己那有名的恶霸大儿子站在自家院子里,只是他那恶霸儿子和以往嚣张的样子不同,这会他很起来特别怂的躲在张德福的后面不敢抬头。
一见打的是这个混蛋父子,李老太冷笑的从腰间摸出了烟袋锅子“怎么着准备再干一仗啊”
张德福年轻时候喜欢偷李老太家的菜,因此没少被李老太拿烟袋锅子揍,因此他一李老太的动作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直到撞到张洪运的身上,张德福才回过神来,他冷笑一声“李老太太你不用吓唬我,你还以为你是四十来岁的时候我和你说你现在可打不过我”
他了满院子的女人,冷笑了一声“现在李木武上班不在家,你家的四个小子刚才都出门了,就连你家的狗都出去野去了,我就你们这一院子女人到底有多能耐。”
了盆里刚放完血的肥野鸡,张德福脸上闪过几分贪婪的神色“我儿子被你们家野丫头把牙打掉了,今儿必须赔我五块钱医药费,这两只鸡一条鱼也得给我,算是给我儿子补充营养。”
说着他伸手就去拿盆里的野鸡。
桂花手里拿着菜刀照着张德福的手腕子毫不犹豫地砍了下去,吓的张德福忙不迭的收了手,一脸惊魂未定地朝着桂花喊了一句“你疯了吗真砍啊”
桂花冷笑了一声“你敢拿我就敢砍,我和你说我桂花就没怕过谁,我爹不在家怕啥,我比我爹还能耐,你过来咱俩比划比划试试。”
张德福着桂花手里的菜刀吓得吞了吞口水,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句“到底赔不赔钱”
桂花拎着菜刀站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说“不赔”
张德福还想说什么,忽然一只黑色的狼狗从门外窜了进来,朝着张德福就是一声凶狠的吼叫。
李木武家的李明中是远近闻名的能耐狗,这附近一片的人都知道它,都说老李家的狗连野猪也咬死过。
张德福一见李明中回来立马腿软了,拉着儿子就往外跑,李明中呲着牙追出二里地去,直到把两个人的鞋都跑丢了,这才得意洋洋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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