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务之急是梅朵退还她们单位的住房,越早越好。”
“等新楼建起来,万一分房制度又改变了,你分不……”
“妈妈,您不用担心,我可是有双保险的。
一是我的条件足够,二是梅朵的哥哥和我们单位分管住房的副总交情很深。”
“住房的事,可不是件小事。
你们一定要想好了,拿准了,别到时猫咬尿泡——空欢喜一场。”
“子程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方父瞪了方母一眼,不满地质问。
“我哪里是不放心他了?我是不放心你!
人家给你根棒槌,你是从来都当成针的,而且还是当成了绣花针。”
方母嘴角不屑地一挑,掷地有声地讥讽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方母的话,尤其是那态度,狠狠戳到了方父的痛处,他怒目而吼。
“你们不要吵了,我还没有吃饭呢。”
方父方母听了,立刻偃旗息鼓,双双下灶忙活着炒菜做饭去了。
第二天不等天亮,方家的大门又“吱呀”
一声,被敞开,出来两辆自行车。
方父骑一辆,车把上挂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车后座上捆着方子程的背包,沉甸甸地鼓胀着。
方子程骑一辆,后面坐着方母。
一家三口匆匆出门,去镇上等候长途汽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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