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礼将托案上的木牌拿起,上面赫然刻着“玄武”
二字。
他将木牌拎到赵鹤安面前,冷嗤道:“你以为你真是他?”
赵鹤安面露不解:“你什么意思?”
鸦青脸上浮出讥讽的神色,道:“赵鹤安,事到如今,你被淮南王府利用,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还不自知吗?”
赵鹤安木然看向鸦青。
鸦青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还想不明白?淮南王再不济,难道需要把在前朝的势力放在御史台里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身上?”
没等赵鹤安反应,宁晏礼将木牌丢回托案,冷道:“赵鹤安,你虽为广陵赵氏出身,但与族中交恶,赵氏无人举荐你。
你自恃甚高,自诩看不惯朝廷风气,朝中无人帮衬你。
你屡不得志,怨天尤人,却刚好被淮南王府利用,给你小施恩惠,你便替他们包庇私采铁石的罪证,与他们苟通谋逆。”
宁晏礼眼中透着一股蔑然道:“这就是你的一身文人傲骨?”
赵鹤安彻底愣住,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宁晏礼。
他想这些话一定是宁晏礼编排的说辞,好从自己口中得知王府和军师更多秘密,但是不知为何,他心底却在动摇。
他陷入巨大的迷惑和震惊之中。
他虽从未与军师当面见过,但从收到军师的第一封信起,他就如遇知音,军师理解他于仕途上的愁郁,欣赏他的才华,认可他的能力,将玄武之名托付与他,要与他并肩重新归整这混乱的天下。
军师就是他赵鹤安的伯乐。
而他赵鹤安就是淮南王府的暗线玄武,怎么会是谁的替死鬼?
鸦青见赵鹤安神情挣扎,仍一副不死心的模样,不禁冷笑道:“这些书信你以为是那位军师给你写的?”
赵鹤安倏地看向托案上的一沓书信,然后又将视线移到鸦青身上。
鸦青道:“他隐藏及深,怎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字迹,这信中的字我倒是帮你比对过了,这是淮南王李鳌一个宠妾的字,两年前李鳌看上她,就是因为她写得一手惊为天人的好字。”
这是淮南王一个宠妾的字。
淮南王看上她,就是因为她写得一手惊为天人的好字。
鸦青的话在赵鹤安的脑海反复过了几遍。
他面色青白地看向那沓书信,他曾将那些信件视若珍宝,怕被人现,他还特意在榻下开了一个暗格,用梨木匣子将那些信收着。
没想到,没想到却是……赵鹤安感觉自己的胸腹中有一团灼烈的火焰,那火焰炙烤着他的肺腑,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鸦青又道:“淮南王府的暗线素来隐蔽,若不是为了把你拿来替死,他们怎么会刻意留下这么多线索?木牌,书信,还有当街派出的死士,这些哪一样像是隐藏细作?”
赵鹤安脸色愈难看,良久,他才面露凄然,对宁晏礼道:“纵是我大意被人所骗,也不会便宜了你这宦官。”
他狠道:“你知我是广陵赵氏出身,你曲曲一介寒门宦臣,我纵然再与族中交恶也是赵氏之人,你若杀我,难道他们就会袖手旁观吗?”
宁晏礼直看向他,声音清冷道:“有乌山郡丞的证词和这些书信,赵氏若是知道你与逆贼合谋,他们是会保你,还是与你划清界限?”
赵鹤安嘴唇微张,却不出任何声音。
宁晏礼说得不错,他从小在赵氏长大,比谁都更知道门阀中的规则有多现实残酷。
他那位在朝中官至五兵尚书的伯父若得知此事,恐怕是要第一个来取他性命,拎着他的人头到皇帝面前求赦的。
想到此处,赵鹤安大梦初醒般长出了口气,他轻笑一声,脸上逐渐露出阴厉的神色,“宁晏礼,我若将我所知告诉了你,你可能保我性命?”
宁晏礼低头看向掌心,淡淡回道:“自然。”
赵鹤安深深看了他一眼,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道:“那日设计救我之人曾是淮南王府门下的客卿,她眼下正奉李鳌之命为王府军师效力,就在今夜还替军师与我传过话,命我去刺杀乌山郡丞。”
“今夜?”
鸦青面露疑色。
赵鹤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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