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谢谢。”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山里人,我从小就练就了非寻常人的体魄,别说山路崎岖了,这种路,我从小走到大,轻轻松松的事。
“你小子!
上赶着和给蛇君带绿帽啊?”
胡长安笑嘻嘻的,调侃道。
“我不配吗?!”
笛修昂着头,更像在说:我和她才是一对,懂不懂?!
“不配。”
此时使用隐身术,只有我看得见的江卿宴,淡淡道。
我无语,两个活了那么久还那么幼稚的幼稚鬼。
越往上走,无名坟包也就越多,但其实更多的是那种卷起来的草席。
就是那种,人死了没钱打棺材,或者懒得埋,又想给人家留点体面的,就用草地卷起来,扔到这乱葬岗上。
越往上走,脚下也会莫名其妙被什么东西绊倒,比如是一根白花花的骨头,或者是比人高的野草或者藤蔓,又或者不知道哪来的锄头和铲子,莫名其妙的给人一种很凄凉的恐怖氛围。
“等等!
让老夫算一算!”
还没到山顶,胡长安似乎产生了什么预感,喊停了我们,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一个小罗盘,就开始对着周围比划着。
不多时,他收起罗盘,招呼着我们跟他走。
“老夫没算错的话,这山里指定有个大洞!
而且还是河流直穿的那种!”
胡长安嘟囔着,带着我们就在山里转悠起来,非要找到那个洞的入口。
可是,晃悠了大半个小时,坟包和白骨倒见着不少,洞口是没看见一个。
“老头,你算的准不准啊?”
我抱怨道,毕竟这个时间段太阳大,我为了掩盖江卿宴留下的痕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说什么要防晒,现在可被热个半死。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跟在一旁的江卿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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