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苒白也没有对沈非晚提起过黑瞎子的存在。
就这样,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转眼间,半月已过。
今日沈非晚雷打不动的来听戏,她的兴趣爱好太少了,除了听戏,也不知该做什么。
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台下的众人听的如痴如醉。
待戏场散去,四周的人群稀稀拉拉的离开,只剩下沈非晚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没一会,后台走出了一个貌若潘安的男子,那男人一身淡粉色的短袖,浅咖色长裤,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很是自来熟的走到沈非晚的身边坐了下来,“久等了,沈小姐。”
“那里那里,解先生愿意与我聊天,是我的荣幸才对。”
沈非晚微笑着面对他,一只手拄着下巴,说着还调皮的眨了眨眼。
解雨臣见此不禁哑然失笑,“是吗?在下不过是个唱戏的而已,哪里用的着荣幸二字。”
“怎么就用不着了呢,解先生的戏唱的顶顶好,你还是太过谦虚了。”
沈非晚笑着摇摇头,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解雨臣见沈非晚心情不错的样子,忽然皱了皱眉,翘起一条腿,两只细长的手交叉搭在膝盖上,装作不经意间问起。
“我看你这几天心情好多了,怎么?是不是之前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这段时间沈非晚隔三差五的来听戏,他总能碰见她,有时候唱完戏会聊上两句。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二人就熟了,不然他也不好意思问出口了,说到底,前些天少女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多少有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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