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桌椅站起来,颤巍巍的,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门。
李桃花也不知道怎么了,呆愣在原地,心里像吞了颗青梅子,又酸又涩还着涨,难受得要命。
她踌躇片瞬,找到白日的金创药,抬腿便追了上去。
书房中,兴儿给许文壶上药,一边呲牙咧嘴数落李桃花:“你还有良心吗?你还有王法吗?我们公子好心好意收留你,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动手打人,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不识五谷的读书人,你欺负谁不行你欺负他?你出去找条狗欺负都比欺负他要有人性得多!”
李桃花垂头丧气站在一边,破天荒的没有回嘴,只在内心小小嘟囔一句:狗又没有非礼我,我干嘛去欺负狗。
兴儿回过头专心上着药,忧心忡忡道:“可别落下疤,不然以后还能找着媳妇吗。
您也是,来的头天就没有出门,怎么突然就答应过去了,要是不吃王员外的酒,我看您也挨不了这顿打。”
许文壶肿了半张脸,眼圈和鼻梁都是青的,吃着痛道:“可他毕竟是王检的亲叔叔,王检若放贷属实,便是犯了谋私大罪,衙门是绝对留不得他的。
我今日过去,也是想试探些虚实。”
虚实没试探出来,回来人被打成狗吃屎。
兴儿皱眉:“您说您这是何苦,他放不放贷的关您什么事,横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他还想再说下去,肚子便又咕噜噜叫了起来。
兴儿预感大事不妙,将药往许文壶手里一塞,捂着屁股跑飞快,“您先自己来吧!”
许文壶手指沾了些药,碰了碰自己的脸,登时疼得紧锁眉头,再下不去手。
李桃花这时上前,不由分说夺过药瓶,将药沫往指尖倒。
许文壶本以为李桃花想趁兴儿不在继续揍他,吓得赶紧闭眼,身体蜷缩。
直到脸上传来轻柔的触感,他才渐渐停止害怕,将眼缓慢睁开。
灯影摇曳,跳跃在少女一双秀美的杏眸之中,清澈的眼底是一览无余的愧疚。
“你刚刚说,你今日去与王大海吃酒,是为了调查王检?”
李桃花轻声询问。
许文壶点了下头,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生怕哪句话说不好再被打。
李桃花懊恼坏了,看着许文壶脸上的伤,恨不得让它们长在自己脸上,神情一定,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果决干脆地道:“今日算我错怪你了,我人就在这,你打回来吧,我绝不反抗。”
许文壶被她说的话吓到,忙说:“李姑娘言重了,试问人活一世,谁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再说此事的确是我有错在先,若非是我走错房门,自然也不会引起误会。”
李桃花有点听不懂前面这文邹邹的话,但后半句是能听懂的,她越听心里越过意不去,小声道:“可是,本来就是我占了你的屋子啊。”
这时兴儿回来,许文壶看着他弓腰驼背,面色蜡黄的样子,不由担忧道:“怎这般严重,可否服药调理?”
兴儿摆手,有气无力的样子,“公子可别说了,这边的药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的,买那金创药花了五两银子我只当是遇到黑店了,因是您要,一咬牙也就算了。
换了家店一问,谁曾想连止泻的汤药都能卖三两,三两啊,这不是明晃晃的抢钱吗!
这些寻常的药在咱们开封才不过卖一二文钱的银子,天尽头这穷乡僻壤的小破地方,何德何能敢卖出如此天价?他们敢卖,我还不惜得买了呢!
“
许文壶皱眉:“此话属实?”
一两银子便是一千文钱,五两,足够普通一家四口半年的开销。
更要紧的,是朝廷明文规定药品不可漫天要价,是什么药卖什么价,这都是有监管的,如此药价简直惊世骇俗,过往年月所任县令无数,为何无人上报京城?
他看向李桃花。
李桃花神情茫然,狐疑道:“你们外头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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