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他垂眸,视线落在她的唇。
他眉骨和鼻梁的线条起伏有致,脸部的线条流畅无暇,三庭五眼的五官比例如丈量过一般,令构穗三千余年第一次知道了美丑之分。
她想,李桂的方脸细眼应是丑的,问槐的窄脸星目应是美的。
佛陀的法相,庄严神圣,玉帝的身姿,道骨仙风。
而她只想多看问槐几眼。
还有问槐下眼睑上微鼓的细长软肉,使他的眼睛看起来带上几分无辜。
明明是多余的肉坨坨,放在这个位置就是生得刚好。
(真身乃卧蚕)
因自己的颜值终于被构穗赏识到而有点得意的问某人,低头送上自己的唇。
构穗唇部原是如菱角小巧丰满的,但风沙的摧残使她漂亮的唇微微干涩。
双唇相贴,反复又反复。
构穗被问槐的唇搓磨的心惊肉跳。
她多想张开嘴含住那里,让那张勾引她心生亵渎的红唇受罚。
为什么若即若离,为什么欲拒还迎?明明你先贴过来,又不愿给我个痛快。
她未染过嗔念的眼眸升腾起淡淡的恼怒。
她张开小嘴用了点力咬住问槐的下唇,含在嘴里拿舌头舔。
问槐唇角勾起,激烈地回吻。
他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
天赋型选手,在一开始生涩的几个吮吸后,就如鱼得水。
构穗被他搅和的欲罢不能,两人啖液延唇角流淌。
她嘴里咕唧个不停,问槐的红舌在一片汪洋里追着她,卷着她,把她舌头拽出口腔,含着好好吮上两下又重新压回去,按在她口中肉壁上一阵凌虐。
腿间,问槐的手也一刻不停。
翻开她的阴唇,中指在红色的肉缝中划着。
一会儿是稍软的指腹,一会儿是硬质的甲盖,如此来回。
“穗儿…”
问槐忍不住般时不时呢喃她的名字,构穗心颤不已,低应我在。
每喊一回,构穗便觉得小腹被一个硬物撞击一下、揉压不止。
他指腹按在构穗的阴蒂,时而打着圈慢慢揉着,时而上下旋压。
“……”
构穗夹住他的手。
好想尿尿,好想他按的快些。
“问槐……”
她喊他名,在问槐耳里听着比那些女人娇媚激昂的叫床声还好听些。
“嗯?”
“好痒。
手指动快点呐…”
问槐呼吸一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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