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笙不禁发现,安子卿似乎和以往更是不一样,她特地穿着刘笙给她的衣服,流苏服饰,宫廷裙,加了一件长款的秋衣,多年前,安子卿很是不喜这样的服饰,觉着还是前清遗留下来的服饰更为庄严,此外便是旗袍,不过她也只是学生一般的年纪,穿的自然就是学生服,脸旗袍也不曾穿过,刘笙看了许久,安子卿看着窗外瞬间即逝的风景物,想逃开刘笙的眼光,刘笙说道:“你喜欢这身衣服吗?子卿?”
安子卿见他如此问道,言外之意就是怎么还穿着他送给她的衣服,便假意说道:“还行,只是你把几次将我的衣服知道丢哪了,我早已经没穿得了,只得穿你给的衣服了。”
刘笙见她顽皮模样,笑说道:“待会道南京,天应该还未黑,我陪你去买几身衣裳吧!”
,安子卿听他说要买衣服,吓得慌忙说道:“别呀,我就是随便上说说,我自然还有其他的衣服,我姐姐走之前便给我买了几身衣服。”
刘笙听他说道宋茗,即刻沉下脸来,安子卿见刘笙似乎不大对劲,便问道:“怎么了?”
刘笙心想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宋茗的事,只是又怕他伤心,便将将要说出的话咽了下去,转而说道:“没什么。”
继而又说:“我知道你娘肯定早为你打点好了一切,只是南京人脉复杂,我为你添置了一栋别墅,离我不远,你若是有事,可随时来找我。”
安子卿听他如此说道,正忙要拒绝,刘笙便打断了她的话语,说道:“你可别说不好,南京有权有势之人居多,少不了欺凌弱者,我担心你。”
安子卿见他如此说,更是愤怒,说道:“我一向最不喜欢别人替我安排了,你这么做,我可生气了。”
刘笙又见安子卿生气,忍不住笑,安子卿见此更是生气,说道:“你还笑!”
刘笙握住子卿的手,说道:“我知道你娘为何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也知道你心中的疑虑,我这一生从未喜欢过旁人,自然不管他人的死活,但如若喜欢一个人,就要护她一生的周全。”
安子卿突然听到刘笙这般深情,便说道:“真的?”
“嗯,你在北平,我不能时刻护着,只是你来了南京,我自是要护着你的,我知道不肯住到我府上来,这才在近处给你安排下一所住处,这样便可以随时去见你了。”
刘笙说道,其实刘笙是无所顾忌的,只要安子卿愿意,他可以即刻让她住进自己府上,自己拿夫人也可以安置在别处,只是安子卿终究是安子卿,怎会甘愿成旁人的风流情人,刘笙自是不愿意的安子卿手委屈的,但只要安子卿说出口,他便可以为她做任何决定。
段南连续几日只能躲在房中,不敢出门,电话的响声吓得段南惊叫,随即见是电话,终于清醒了过来,接过电话,是南京那边的催促他上任,段南放下惊魂,回过神来,反正宋茗死了,该灭口的都已经灭口,谁会知道。
随即着装收拾,心中对易沅清是恨之入骨,便慌忙出门找易沅清讨个说法。
段南进易家时,那易沅清正似心情大好的模样,正躺在房里吃着水果听着戏,见段南来了,高兴起身,只是还未说话,那段南便是一巴掌将易沅清打倒在沙发上,拔枪持对易沅清,那易沅清先是愤怒,又见段南拔枪,又轻声细语说道:“表哥没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易沅清,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蛇蝎心肠,你竟然暗算我害宋茗!”
段南愤怒说道,原说若是换了旁人,按段家的势力是没什么可惧怕的,但这安言玉可不好惹,她是为国民政府做事的,势力庞大不说,商业上也是混得风生水起,段家近乎百年的基业,和她比起顶多算个平手,而这易沅清竟如此胆大妄为。
易沅清未想到段南竟是这般生气,只淡然说道:“没错,是我做的。”
段南说道:“好啊,你还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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