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日以来,那些负责和谈的大臣对于匈奴提出的要求尽数答应。
皇帝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听闻此话,通体舒畅。
是啊,雁门关、宁武关、平靖关三大险关皆在自己手中,也该有个强硬之人敲打匈奴一下,莫太放肆。
金伊洛青筋暴起。
他虽杀了城阳侯陆劭,但自己花费十年亲手打造的精锐骁骑营十不存一。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听父汗的话,前来进行他认为奇耻大辱的和谈。
“老东西!”
乌维邪拔出腰间弯刀刺向余老妇人。
铮的一声,杨希儿没想到,年近七旬的余老妇人竟一招将匈奴武士的武器打落在地。
乌维邪翻滚在地,欲再上前,卫珞急忙起身,护在祖母身前。
席间,除了皇帝的羽林卫,就只有乌维邪一人配带武器。
羽林卫纷纷握剑,可没有陛下的命令,也不敢贸然抓人。
御苑台上,死寂一片。
“咳、咳、咳……”
虚弱的咳嗽声划破长空,一袭白衣缓缓登上御苑台。
来人脚步虚浮,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在白玉石阶上。
走近看,白玉冠衬托的苍白的脸更无一丝血色,仿佛石蜡雕琢的假人,美好易碎。
“儿臣参见父皇!”
宁远王楚铭征撑住后腰,下跪行礼。
“别跪了!”
皇帝真担心他昏倒在台上,直接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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