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的一声,是他脑袋磕到地上的声音。
周又菱吓了一跳,连忙去将付勋州扶起来,深怕他的脑袋给摔坏了。
付勋州皱着眉,用手揉了揉脑袋。
好像是真的有点疼的样子。
周又菱有些心虚,最终还是妥协。
外面终究是冷,她穿得单薄手心也有些微凉,想了想只能先把他弄进屋。
靠得近了,付勋州浑身上下的酒气钻进周又菱的鼻尖。
周又菱捂着鼻子“你干嘛喝那么多酒啊”
付勋州的模样无辜极了,他着周又菱,说“是付和煦让我喝的。”
“他让你喝你就喝吗你是不是傻啊”
周又菱说着瞪了付勋州一眼,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多管闲事了,又冷声道“关我什么事。”
“是你问的”
周又菱瞪了付勋州一眼,付勋州立马不说话。
这几乎是周又菱第一次见付勋州喝醉的模样。
太不一样了。
他整个人好像都放松了警惕,也没有往常起来那么冷冰冰的模样。
倒是,有点孩子气的可。
周又菱把付勋州搀扶到屋子里之后让他坐在沙发上,她起身给付和煦拨了个电话,希望付和煦能老老实实过来把付勋州带走。
但很显然,周又菱想多了,付和煦干脆就不接她的电话。
不接电话就算了,还给周又菱发了条消息过来啦啦啦,你自己着办,我要去温柔乡。
喂,对你救命恩人态度好一点啊。
周又菱“”
真想给这人一个过肩摔啊。
付和煦回了周又菱的消息,心里祈祷付勋州能够稍微争气一点。
付勋州喝醉的时候的确是三句不离周又菱,差点没让付和煦的耳朵里起茧子。
他若是再坐视不理,恐怕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兄弟。
大半夜的,周又菱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找谁把付勋州从自己家里带走。
叹了一口气,周又菱转个头就见付勋州一直坐在沙发上着她。
付勋州大概还有点冷,手里抱着一个抱枕,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着她。
周又菱决定要收回自己以前的话,他的眼睛哪里像是什么冰块了,分明有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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