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泽莱斯被放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已知凯因斯提着他后衣领奔跑,泽莱斯胸前的衣服已经损坏,问他要怎么做才能防止自己掉下去。
答案一,抓着凯因斯。
找死,略过。
答案二,揪自己衣服。
所以等泽莱斯回到家门前,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七零八落,左低右高,没有丝毫整齐可言。
再加上外面的风雨,这应该是泽莱斯从出生以来最狼狈的时刻。
他的琴也不知掉在哪个角落,目前没什么精力去找它。
泽莱斯摸索着口袋,哦,钥匙也不见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但开门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一个眷者,即使那个眷者精疲力竭。
他手指一划,电光一闪,门锁就开了。
泽莱斯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做出主人的架势,转过身说,“要进来——”
“休息会儿吗——”
身后空空如也。
算了,他也不想讨好一个丧心病狂、冷酷无情的抖s暴躁狂。
……
凯因斯又回到了斯特街。
方才的梦境让他想起了,那次他是为老人送葬的。
他在那个雨夜替老人挖了坟墓,助其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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