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地下有玉,地上结瓜果;我们的牛马骆驼长得最高大,我们的男孩女孩最漂亮。
但凡是来往于中原和西域的商旅,从这里经过是最便捷的,我们便招待他们喝酒、唱歌、跳舞,是流着奶和蜜的的好日子。
那为什么会亡国?
因为太美好啦,又太弱小。
后来汉人在楼兰的都城设置了他们的西域长史府,把祖先们赶走。
祖先们思念着蒲昌海,走到一处新的水源旁,便扎根建国了,取名为“鄯善”
,在我们的语言里是“新水”
的意思。
这样也没有完,魏晋南北朝时大乱,鄯善又沦为隋王朝的一个郡,“国”
便不存在了;再后来吐谷浑打过来、占据了鄯善,把鄯善遗民全部抓走当奴隶——就是我们。
我们是鲜卑人的奴隶。
“奴隶。”
“对,奴隶。”
伽衡面无表情道,“这就是为什么几年前,我娘开玩笑叫我爹‘陛下’,鲜卑人要把他们杀了。”
碣磨打了个寒噤。
远远能看见湖岛了,嶙峋的怪石上覆盖着厚厚的雪层,两人不再说话,催马上了岛。
僧人和麦岑都在岸边等着,麦岑急道:“你迟了好久!”
此人是伽衡最好的朋友,比他大几岁。
伽衡立刻说:“我这就去翻干草。”
“已经翻过了,是干燥的,你快直接去吧。”
僧人抱起碣磨,担忧地直摇头。
伽衡将马赶进棚子内,棚子是早来的队伍修的,就地取材,用的石头和羊粪,很坚固;地上的干草也是每天要翻出晾晒的,以免地气湿寒,伤了母马子宫。
他犹不放心,取来一块挡风的羊毛长毡,要将每匹湿漉漉的马擦一遍才准进入,擦到第四匹时,一个羌人来传唤他。
“慕容渠靡找你。”
他攥紧长毡片刻,然后把它叠好放回去,跟着羌人走了。
僧人和碣磨已经在两堵羊粪墙中间跪着了,慕容渠靡身着驼毛大衣、兔毛帽,阴恻恻地坐在石头上,他飞快地跑过去说:“这批母马本该由察都设——”
这个身份并不怎样尊贵、因此自己也过得不怎么顺心的鲜卑人哼了一声,他的鼻子永远不通气,“你怎样跟我说话的,小獠子!”
伽衡跪下,仰面颇为气愤道:“本该由察都设带来的,他说它们识途!”
“就算它们不识途,那你呢?你去年不也来过这里?你比马还蠢吗?”
“但是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察都设——”
慕容渠靡突然站起来响亮地擤了声鼻涕,用袖子一抹,便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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