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升腾,他放下她的手,望向殿外,“你先歇两日,六尚局的杂务,可先缓缓。”
她低声道:“谢皇上,奴婢告退。”
宇文珏看着她娇弱的身影消失于乾清宫,双拳紧紧攥着。
朕的女人,宵小之辈也敢碰?
萧初鸾出了乾清宫,松了一口气——还好,皇上似乎没有怀疑。
燕王安排的那场戏,让她顺利度过一关。
天亮之前,她从忘忧西苑悄悄出来,来到一间事先备好的民房。
天色微亮,她从民房冲出来,而燕王的手下乔装的蒙面青衣人追杀出来,皇上派出的三个密探闻声赶到,蒙面青衣人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由此,她被皇上的密探所救,不会受到怀疑。
她不知,宇文珏派人救她,是担心她泄露他与嘉元皇后的秘密,还是真的关心她的安危?
嘉元皇后关心萧初鸾的安危,听说她回宫了,立即派人去请她来。
她简略地说了事发经过,却没说那些青衣人是冲着慈宁宫绑她的,只说是劫财劫色。
凌立听闻她出宫被掳,来六尚局找她,嘱咐她以后出宫务必当心。
歇了两日,她开始打理六尚局的事务。
四日后,慕雅公主的近身侍女晓晓突然进宫找她,说公主和驸马吵架了。
慕雅公主和驸马本是鹣鲽情深、恩恩爱爱,三日前,公主在绸缎庄看绸缎的时候,无意中看见驸马与一个女子经过。
公主追出去,却看不见驸马,夜里,公主质问驸马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驸马矢口否认,说对公主一心一意,怎会有别的女人。
公主不依不饶,说眼见为实,一口咬定他在外面金屋藏娇。
驸马说公主无理取闹,懒得和公主吵,外出饮酒,三更半夜才回来。
公主更气了,不让他进房歇寝,他只能在客房歇息。
这两日,公主不搭理驸马,驸马也不哄哄公主,就这样别扭着。
今日一早,晓晓唤公主起身,公主却锁着房门不让任何人进去,谁也不见,也不吃不喝。
驸马着急了,使劲地拍门,公主就是不开门,还以性命威胁,他若闯进去,就用匕首抹脖子。
晓晓急死了,想着公主也许会听文尚宫的劝,就进宫来找文尚宫,去唐府劝劝公主。
“晓晓,公主已出嫁,我是宫中的人,此事还需皇上应允,我才能出宫。”
萧初鸾为难道。
“你也知公主的性情,刁蛮任性惯了,这两日驸马不哄公主,公主很生气。
如今公主正在气头上,驸马说什么,公主都不会听,尚宫的话或许还能听进去一些。
尚宫,我知道让你出宫是麻烦你了,可是我真担心公主会做出什么事来……”
晓晓急得快哭了。
“我也想劝劝公主,可是我不能随意出宫……”
“这样吧,我们向皇贵妃娘娘请旨,娘娘一定会应允的,皇上问起来,也会看在娘娘和皇子的面上,不会责备你的。”
晓晓求道。
“好吧,我试试吧。”
二人来到永寿宫求见皇贵妃,萧初鸾说了公主和驸马闹别扭的事,晓晓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将事情说得更严重。
唐沁雅念在驸马是自己的亲弟弟,便应允了,皇上若是问起,她会担着。
于是,萧初鸾与晓晓前往唐府。
到了唐府才知,公主又与驸马吵了一架,盛怒之下,前往东郊的“杏花春”
了。
她们立即赶往“杏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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