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斯:“但真正的四维世界和这些因怨力形成的‘场’又有所区别,从四维看向三维,我们一瞬间接受到的信息就是海量的,所有的遮挡和封闭都不存在,但是这个信息量对于人类来说是无法把握的,所以不能轻易进入。”
姜珂安静听着,脑子开始疯狂运转。
姜珂:“所以主任是将东西放在了四维的世界中了吗?”
任文斯摇头:“我放进自己的‘场’中。”
姜珂:“主任是四维生物吗?”
任文斯没有回答,他抬头看向头顶上的星空。
在遇见姜珂之前,时间对他来说不过是数字,人类是再脆弱不过的生物,他不用睁眼便可看完某个人的一生,无论是思想还是那个人所经历的现实。
但是他因自己的疏忽,被这小小的三维生物捕捉,思维束缚在这个脆弱的人类身体中,他有了情感的牵挂,他甚至觉得这短短百年的时间,比他度过的千年万年都要丰富精彩地多。
就好比你原本只是台下看剧的人,有一天你打了瞌睡,有人将你换上戏服,请到台上,你被迫营业。
然后你发现跟你对戏的同伴,是你的理想型,于是你开始沉溺。
在这场与他的交手戏中,你来我往,你早已丢失了观影人的冷静与克制,你开始渴望他的注视,他温热的肉体,他明朗的笑容……
你开始幻想与他厮守一生,于是步步为营诱敌深入。
不愿清醒,甘于堕落。
这场戏唱了三十几年。
当他第一次从这具身体中苏醒,他听见那个女人说:“成功了!”
下一句是:“你答应我的事情,算不是也应该兑现。”
现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喉咙似乎被火炭烧过一样,声音晦涩难听。
那个怪人说:“自然……我是、最、守信的。”
女人得到承诺,离开后,那怪人缓慢地挪动到玻璃罐前,用无比狂热的眼神注视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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