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事他不理解,没有人给他一个解释,从此他便弃武从文,也一直记恨在心。
薛昭伸手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她拿这事说嘴,怎么时至今日她仍旧觉得自己很威风吗?”
即便是贴身伺候多年的小厮此时也不敢上前去触霉头,只能着急地在一旁看着,连忙叫人拿东西过来准备给薛昭包扎。
小声埋怨跪在地上的人,“好端端的提这些做什么。”
这么多年,这件事俨然成为了薛昭的心病,薛昭伸出右手,盯着手腕上面那条时间都不能抹平的狰狞疤痕,他捡起一片杯子的碎片,为什么明明此刻流血的是左手,痛彻心扉的却是右手?好像只能用另一种疼痛,才能掩盖住这种疼痛。
薛昭的眼尾泛起了红,他正不自知地攥紧手上的瓷片,在手上又留下新的伤口。
此情此景风来魂儿都吓没了,连忙扑了过去,试图掰开薛昭的手,将瓷片抠出来,“侯爷!
您不要这样伤害自己啊!”
实际上薛昭的双手这些年随着心病,大大小小的伤痕伤疤有了不下二十处。
薛昭的双手都布满了鲜血,他摊开双手,问道,“风来,她为什么还能这般嚣张,是不是我无能?”
“侯爷您这是哪的话,您文武双全,再也找不出比您更出色的人了,侯爷您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风来低声哄道。
薛昭有一瞬间的晃神,然后推开风来,也视地上跪着的人为无物,出了书房。
风来被薛昭推了一个跟头,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侯爷!
您去哪啊?您的手啊!”
风来看了一眼满书房的残骸,和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人,骂了一句,“我的这个祖宗诶!”
连忙爬起来,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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