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地松开先前回抱住他的手,脸颊烧红,一急就导致手心里渗满了汗,为了消除尴尬,笑春风的手傻乎乎地在衣裳上乱蹭。
“是吗?那你又做什么非要在我面前自摸挑逗我?我刚醒,可能没办法满足你。”
他有些吃力地讲出这段话,眉宇间尽是调侃,幸好笑春风看起来还算体贴,正站起身叠着搁置在一旁的毛毯。
只不过小光很快就发现他把生活想象得太美好,原以为她是想把毯子叠好,让他垫在背后,能靠坐得舒服些。
没、想、到!
被她叠得方方正正的毛毯,结果很无情地朝着他的脸袭来。
“死鬼,不举还有那么多歪心思,我才没想要你来满足!”
伴着她气呼呼的咒骂声,小光低笑,拉下罩在头上的毛毯,一脸受伤地拉住笑春风的手,语气也变得凄凄哀哀,“我是不是又发病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昏睡了三天三夜呢,大夫就差没让我去准备后事了。
庸医,都是庸医啦,你现在不是挺好嘛,气色也好多了。”
“三天?”
他有些惊讶,还以为又是像以前那样只是片刻而已,再抬头看向笑春风,他头一偏,唇线间拉出一条缝儿,笑得很天真:“你一直在照顾我?”
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很诱人,笑春风痴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木讷地点了点头,“老鸨嬷嬷派人去通知明月光了,听说他等下会来看你。
你是不是常晕?从小就身子不好吗?”
三天前的清晨,她兴冲冲地跑来小光房里,想告诉他明月光对她改观了,结果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立刻跑去找明月光,又在明兰口中得知他一早便出门了,就只好留了话。
可明月光还是一如既往地忙,未曾来看过小光,笑春风猜想应该是晕啊晕的习惯了,所以大伙都不当回事。
“呵呵,比较嗜睡而已。”
小光嘴角一撇,轻描淡写地解释。
“睡?!”
开玩笑,当她傻的哟,哪有人睡觉能连呼吸都像是随时会停止一样。
“只不过,从来没有试过一睡就睡了三天三夜。
大概那些庸医也没说错,我是该快些准备后事。
看来,你是真的要守寡了。”
“呸呸呸,你快跟着我‘呸’,说‘童言无忌’,阎王不是聋的!
他要真如了你的愿,十个我都救不了你……你你你、你还笑,笑什么呀,快呸啊!”
边说,笑春风边用手不停拍他的嘴,却瞧见他满不在乎地嬉笑,更觉得生气了。
“原来你那么舍不得我死。”
小光伸手,带着些微挑逗意味地拉住那只在他嘴边胡作非为的手,顺势把她拉到床沿边坐下,手指还故意缠上她的鬓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是怕我死了没人教你怎么虏获少主,还是说我对你来说也挺重要?”
“我们不是朋友么?我怎么能看着朋友死。”
春风没精打采地低着头,说得理所当然。
可小光那清晰的梦话,却让她有些紊乱,佛曾告诫过她: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是她太固执,一逆就逆了千年,眼下就是有再多磨难与混乱,也是她活该。
“……”
这话反倒让小光语塞,本是出于玩心想逗逗她,没想这丫头竟然认真起来。
屋内逐渐弥漫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须臾,有道陌生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般浇熄了一切。
“不是说他快要死了吗?还懂得玩女人,我看,离死还早着吧。”
闻声,笑春风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门边有个女子,端庄的朱色襦裙,臂间缠着同色系的披帛,帛上绣着华贵的牡丹纹,脖间是貂毛围脖,很是雍容,眉目间偏生暗藏着清冷,让人望而生怯。
直觉告诉笑春风来者不善,那人看她的眼神好凌厉,活像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尴尬地咽了咽口水,她用手肘轻轻顶了下床上的小光,压低声音问:“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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