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立即追回府,在房门外求公主开门,公主就是不开门。
他解释了华玉瓶一事的前前后后,说得口干舌燥,公主还是不开门。
最后,公主开门了,却是拎着包袱要回宫。
公主指着他的鼻尖,怒火燃烧,“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假若你没有做什么让人误会的事,她怎会缠着你?怎会痴笨成这样?”
驸马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当时,我只是见她可怜,好心帮她而已……谁知……”
“她可怜?还是由怜生爱?她卖艺不卖身,与你何干?你可怜她,就是对她动心了。”
“可怜怎么是动心?人都有同情心……”
“是,你有同情心,别人为何没有?你挺身而出,为何别人没有挺身而出?还不是你看着她有几分姿色,就动了花花心肠!”
“天地良心,我哪有什么花花心肠。”
“如果没有,你去明月楼做什么?大婚那日,你说过什么?你忘了吗?你也敢去喝花酒?”
公主拼命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冲出唐府,坐车回宫。
驸马想追出去,却被唐家人拉住了。
唐文钧说,公主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都没用,她听不进去。
晓晓赶忙追出来,上马车陪着公主。
行至半途,马车忽然停下来,竟然是华玉瓶。
华玉瓶站在马车前,凄楚地祈求公主,“公主,玉瓶出身卑微,无才无貌,根本无法与公主争什么,玉瓶也从未想过与公主争。
唐公子深爱公主,玉瓶并无痴心妄想得到唐公子的怜惜,玉瓶只希望,唐公子与公主闹别扭的时候,玉瓶能够在唐公子身边安慰他、照顾他。”
晓晓喝道:“走开!
你再说,我不客气了。”
“公主,都是玉瓶的错,玉瓶求求你,不要与唐公子闹别扭了,好不好?”
“玉瓶知道,公主很生气很生气,可是唐公子没有错,唐公子只是多情罢了……”
“唐公子是一个大好人,公主是金枝玉叶,习惯了高高在上,唐公子面对公主,多多少少会有屈之人下的屈辱感……而在玉瓶面前,唐公子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公主与唐公子恩爱情深,玉瓶想破坏也破坏不了,玉瓶只希望公主能多多体谅唐公子。
世间男儿,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哪一个不是左拥右抱?即使唐公子在外面有女人,也是理所当然……公主,玉瓶并不奢望什么,只希望公主明白,玉瓶与公主一样,深爱着唐公子。”
华玉瓶喋喋不休地说着,公主始终一言不发。
晓晓命车夫拉开华玉瓶,马车才继续前行。
知道了事情始末,萧初鸾挥退宫娥,让晓晓去沏茶来,接着在床沿坐下来,柔声开口:“公主不信驸马的为人么?”
宇文婥掀掀红肿的眼皮,饮泣道:“我就是太相信他了,他才会这么欺负我……去青楼喝花酒,还金屋藏娇,他欺瞒我……他该死……我饶不了他……”
“公主想怎么做?”
“我要和离……不,和离之前,我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让他生不如死。”
宇文婥咬牙道,气愤难忍。
“怎么个生不如死?”
萧初鸾淡淡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想好……对了,文尚宫,你帮我想想,如何整治那对狗男女。”
“公主,那可是你的驸马,你的夫君。”
萧初鸾郑重道,“公主与驸马情深似海,经历了这么多才结为夫妇,如今变成这样,公主甘心吗?”
“我当然不甘心,是他背叛了我,是他欺瞒我,是他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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