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伍家沟确实不是个一般人能来得地方,叶飞、狼叔一行人出了村子便没了路,狼叔问叶飞还记不记得是怎么来得,叶飞摇头,狼叔笑笑,一声口哨吹过,眼前一人多高的整片杂草便像两扇门一样拉开,呈现在几人面前的是一条窄窄的河还有艘摇橹的小船。
几人乘船顺流而下,竟进到一处山洞。
进山洞后,船把式扯开一张厚实的帆布把几人裹在其中,解释说往前不远会经过断魂崖,那里有嗜血蝙蝠还有妖物。
行至一段后,几人下船在一处洞中浅滩转道,进入一个洞中洞,再乘船行至一处地势较缓的斜坡才踏上干爽的地面,不过没有土,都是碎石。
斜坡并非顺势而下,而是七扭八拐的,顺斜坡往上走,其间的岔路口多到数不清,叶飞只顾跟着,无心留意这些,走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见到一个洞口透过来缸口大的光。
那里才是伍家沟与外界沟通的唯一出入口。
出了洞口叶飞才发现这洞口居然是一个树洞,四周杂草丛生,遮天蔽日,荒芜至极。
几人又走了一段才看到一处人家,破烂的混搭的小房子,木桩胡乱拼凑的围栏,一群羊,咩咩的叫着。
院门口的石凳上坐着一个老人,打满补丁的长袍,底边磨的和扫把头一般,见几人过来,只浅浅的笑笑便又低下头盯着地面。
叶飞突然停住脚,回望刚才洞口的方向,问凝儿当时是怎么把自己带进伍家沟的。
凝儿眨巴着大眼睛回了两字,“你猜”
。
这个小插曲惹得众人一笑,心情渐宽松起来。
叶飞又问狼叔,从这儿回武当山得多少时日,狼叔回了句“尚早,莫急。”
叶飞听罢,有些焦躁。
狼叔猜想他定是记挂正在替他挂枷受刑李逸轩道长便嘟囔他,“你师父就是受点罪,又死不了,你在这儿哭丧着脸干嘛。”
叶飞停了一会儿才回,“狼叔,大概需要多少时日,怎么走,有没有便捷的路径。”
狼叔瘪着嘴不说,却见凝儿已不再像早上那阵儿粘着叶飞,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突然停住脚步,“再往前就是盐池河境内了。”
叶飞一听,心中颇有些欢喜,因为他是自隐仙岩坠落盐池河的,进入了盐池河境内不就是快接近武当派的属地了么。
可狼叔脸色却不见得舒畅,紧跟了一句,“盐池河境内寄死窑有十几处,最要命的一处在盐池湾村叶家垭,另一处在大岭坡村两河口。”
听狼叔这么一说,叶飞便要追问,不想三儿却接着狼叔的话说下去,“寄死窑均位于较隐蔽险要的悬崖边或悬崖上,选择整块巨大的岩石雕凿而成。
窑内均为长方体空间,窑内可躺二人,窑门窄小而隐蔽。”
“寄死窑不是以前圈养老人的么?怎么就要命了呢?”
叶飞疑惑,因为这种陋习他只是在孩提时听到过,并未亲眼所见。
“今非昔比啦,那些地方以前只偶尔有些匪人避祸暂居,现如今却成了匪窝。”
狼叔索性不走,一屁股坐在土路上,“要不今晚借宿烟雨楼吧。”
“狼叔还怕土匪么?”
叶飞心里有些急,这天色尚早,就开始打算晚上住店的事,狼叔是有意要搞事情吧。
“狼叔会怕土匪?土匪听了都不信,是吧师父,”
三儿笑嘻嘻的拿狼叔开涮,“知道狼叔在江湖上什么名号么?啸月苍狼。
走到哪儿,一提这名字,吃喝都不愁。”
三儿吹得正起劲儿,凝儿接了一句,“狼叔还有个小号,叫狼里个浪,走到哪儿,一提这名字,青楼的姑娘都能列队去城外相迎,是吧狼叔?”
闹了半天狼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叶飞心里有苦说不出,急的满地转圈,鞋都快磨破了也不见狼叔挪挪屁股,直接吼了一句,“狼叔,你这么做对得起簌簌堂主对你的一片痴情吗?还有啊,咱们再往前走一段再停下歇息不行吗?这才走了几步啊。”
“没事,不用半日就到了,这大好的太阳少有,晒晒,都跟你说了尚早,莫急,还催,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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