铻语身上之所以湿,并不是热得,而是吓得,因为鲁吁王爷听完他所求之事只伸出一根手指,再未发一言,而是一直摇头。
铻语已经从一千两说到一千万两,可鲁吁王爷的脸上还是皱巴巴的写着相当不满意。
最后实在等不得了,鲁吁王爷只好勉为其难的亲自开口,但他说出来的却不是数字。
“黄金。”
“啊?王爷,哎呀,我这,唉……”
铻语刚站起来没多会儿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磨盘大的脸上,鼻涕眼泪撒着欢儿地淌,抡起袖子都擦不及。
“怎么个意思?你是不想给,还是不想给,还是不想,给!”
鲁吁王爷一见铻语这般神情自然心中不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弹身而起,身后的椅子也因为用力过大直接歪倒在地。
鲁吁王爷这一发火,铻语可就不单单是身上湿了,恐怕连裤子都湿了。
那个跟紫铜锤一样的大脑门愣是韵律和谐的在身前的理石板地面上,敲打出一曲长恨歌。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铻语被吓得,连下巴都合不上了,口水掺杂着慌乱的喘息,争先恐后的往外喷,两个袖口俨然已经变身为抹布,把周遭的地面蹭的光洁如新。
鲁吁绕到书桌前,嫌弃的看着已经邋遢的不成样子的铻语,没好气的问道,“你刚才不是说,是在替我打理钱财的吗?现在我要用钱,你又拿不出来,那你把我的钱财弄到哪里去了呢?”
铻语一听,恨不得照死里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可这会儿悔不当初也晚了,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憋了半天,嘴唇都咬破了才挤出一个字,“有。”
“早这么痛快多好,看看这里让你给……唉,自己都不嫌恶心,起来吧。”
鲁吁王爷远远的躲着铻语走到茶几那里稳稳坐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这钱呢,是有点多,可也不是一下子要,但是这事你得记着,这是你欠我的。
你儿子的命是命,那些军卒侍卫的命也是命。
都是爹妈生,父母养的,不管哪一个没了,都有人心疼。
好啦,这事儿耽误不得,我即刻安排人与你同赴雍州,一旦确定此事为芥子帮所为,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鲁吁王爷刚说到此处,铻语麻溜得起身行礼,继而转身就要走,却被鲁吁王爷一声喊住,“嘿嘿,铻语掌门,你这是急着回去取钱呢,还是过河拆桥啊?”
“不敢,不敢,小人救子心切,心切……”
铻语没跑两步又扑通一声跪倒在鲁吁王爷面前,多一个字都不敢乱说。
“不用跪着了,要跪,也该是我给你跪,毕竟钱在你手里是吧,啊,哈哈。”
铻语今天这步棋可是彻头彻尾的走错了。
求王爷出兵,救自己儿子,想想都觉得荒唐。
商场、官场哪有什么朋友,人和人之间永远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这样吧,我也不用你写什么字据,你开始说得那句话很对,整个中州都是我们家的,自然也包括与中州这片土地相关的一切,不论地上还是地下。
懂了吗?”
“懂。”
“真懂了吗?”
鲁吁王爷刻意加重了声音又问了一遍。
“真,真懂了。”
铻语身上的汗,止住有一会儿了,一听这口气,浑身都凉飕飕的。
鲁吁王爷这是在暗示自己,可他有意强调“地下”
两个字,是不是还包含着其他隐喻呢。
铻语从王爷府出来走出老远,一直悲悲切切弓着的身子猛地直了起来,回身就是一口干痰,“呸!
好小子,玩我,风水轮流转,你可当心,别哪天栽在我手里,哼!”
他这破口大骂,只摆了口型,没敢出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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