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虽然瘦弱,但毕竟是个男子,他一把夺过了蓉绣的手,拉着蓉绣就跑,好容易跑出了冯林氏的院落,才松了一口气道:“我刚才看你进了这门,生怕你有危险,所以才闯进来。”
“若没有你,我怕是只能以死明心志了……”
蓉绣噗嗤一笑:“瞧你跑得,满头大汗,这身体有点虚啊……”
她心头萦绕着淡淡的愁绪,冯林氏不肯借钱给自己。
那恐怕是无人愿意借给自己钱了,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见蓉绣的脸色,因着刚才过于激动,染上了好看的玫瑰绯色。
祁慕不由得伸出手,想碰碰蓉绣的脸。
蓉绣一下子回过神来,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我只是……”
祁慕低下头:“没什么……绣儿,你若是过得不快活,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不嫌弃你的……”
听这祁慕,原本是好意,但这说出来的话,可真不怎么中听。
蓉绣的手合在一起:“祁慕,我知道你的心思,今日多谢你了,来日可以到我家来,你还可以和我家相公,谈诗论文,岂不美哉?”
这话里的意思,自然是暗示了。
祁慕的眸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原来……他回来了……我还以为……”
不多时,他又抬起头来:“那我就只希望你每日都高兴了。”
说罢,祁慕便赶紧离开了,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
今日这事闹得,不仅没借到钱,还差点被人所害,蓉绣拽了一根草叶,在手中揉了揉,只好闷闷不乐地往家中走去。
可刚走到一半,她就将手放在脖子上,一下子便想起来了,她手中还有一件玉器,那是嫁妆之一,也是原主的娘亲留给她的东西。
原主十分珍视这件东西,为了防备王婆子觊觎,便将那玉佩一直藏在香囊之中,不舍得带在脖子上。
此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若先将这玉佩当了,等盘下酒馆有了钱,再赎回来也就是了。
想到此处,蓉绣便匆匆回了家,找到了藏在床铺底下的香囊,她将香囊拿出来,放在手里端详了一番,极为小心地将里头的玉佩拿了出来。
只见这玉佩乃是鱼形的,上头似有流动的鱼鳞一般,又像是水纹一样。
看起来,应该能值不少钱……
蓉绣暗暗下了决心。
明日就去蕲城之中,将这玉佩典当了。
想到这儿,蓉绣将玉佩护在心口,喃喃自语道:“希望你不要怪责于我……”
快晚饭时,苏成奚终于回来了,他手上倒是一张画都没有了,他拿出二两银子放在桌上:“娘子,这是今日卖画所得,虽不多,但我们攒一攒总是有的。”
“相公……”
蓉绣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的手摊开:“这块玉佩,乃是我当日的陪嫁。
我想将它典当了……等有钱了再赎回来。”
她有意隐瞒了这玉佩的特殊意义,可苏成奚一瞧,神色便凝滞了:“我娘一直盘剥你,时时向你索钱,这玉佩却被你保护得如此之好……显然,它对你来说,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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