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兮脸红如血,和煦日光之下,宛如一朵初晨玫瑰,娇艳不可方物。
她咬唇低斥道“王爷……!”
于成钧却挑了挑眉,似是生怕她不够羞窘,又咂了一下嘴,言道“甜香满口,你这胭脂当真是好吃。”
陈婉兮只觉得,有这么个夫婿在,自己这多年修出来的冷静自若,瞬间崩塌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她寒了一张俏脸,低声道“王爷,吃女人的胭脂,怕不是什么上台面的正经事。”
她话音冷淡,细细听去,甚而似有牙齿相磨的咯吱声。
于成钧却笑“闺房之乐,向来不怎么上台盘,但自古至今的圣贤们,还不是乐此不疲?再则,爷同爷的女人在屋里亲热,要正经干嘛?”
说着,他又向她耳畔低声道“若非不正经,咱们哪儿来的宝儿?”
陈婉兮见这男人竟是越起了性子,一清早钻进自己的屋里,一句正事没有,只顾戏弄自己。
她强行压了脾气,微微喘息道“大清早起的,王爷是不是走错门了?琴姑娘的屋子在西边,王爷从小门穿过去便是。”
于成钧听她说起这个,眼眸轻眯,笑道“怎么,婉兮吃爷的醋了?”
陈婉兮冷笑道“王爷若真这般以为,那还当真看低了妾身。
妾身自幼勤修女德,这辈子都学不会吃醋!
王爷想看女人吃醋,还是往别处去吧,您还真不值得妾身吃醋。”
她也是恼上来了,一门心思只想在言语占上风,却忘了顾忌。
这若换做旁的家主,怕是早已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然而他是谁,他于成钧能是一般的男人么?他是千军万马阵里杀出来的人,什么样刁顽的敌人没见过,岂会被自己媳妇的三言两语给激住了?
这以往,他只听闻弋阳侯府的长女不受家长喜爱,又在继娘的手下讨生活,便当她这些年必定过得苦,只想将她早点接过府来,让她有个依靠。
这三年归来,照面交道一打,原来自己娶的不是一支楚楚可怜的春雨梨花,竟是朵浑身是刺儿的冷玫瑰。
如此,竟把他的好胜心给挑了起来。
他于成钧是沙场的常胜将军,难道还收服不了一个女子么?陈婉兮待他越是冷淡漠然,他便越想逗弄她,看她羞看她恼,看她再也戴不是那张面具。
他想看着,这座冰雪铸就的美人儿在他怀里,为他一人化成一潭春水。
当下,于成钧放开了她的手,却转而捏住了她的手腕。
陈婉兮只觉他力道甚大,大手如一只铁箍般,捏的自己手腕生疼,心中不由斥道这糙汉的手大概是铁打的。
看着那逐渐贴上来的脸,她心头一阵慌过一阵,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新婚夜里的事,实在算不得什么好的念想,她总是刻意的不去想它,如今都有些模糊了。
她对男人,实在没什么经验。
陈婉兮正自惶惑,唇上却倏地一阵湿热,她的心便狂跳起来,撑着想要挣脱,腰上却不知怎么一阵酸软便滑跌下去。
于成钧大手一揽,她便滑到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似是要把昨夜吃的瘪全找回来,肆意妄为着。
“婉兮,你的胭脂真好吃,嘴上的比手上的还要好吃。”
半晌,于成钧意犹未尽的抬,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低声说道。
陈婉兮低着头,微微喘息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一片。
耳中嗡嗡作响,脑中也是一片混乱,她甚而不知自己现下是该怒,还是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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