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子都给你笑出来!”
这下轮到隔壁病房的病号笑了。
戚雨竹重重敲着门,单手叉着小蛮腰,歪头冲走廊吼了一声:“这里是医院!
不准笑!”
训人的是一个小护士又能怎样?这里是她的地盘,这群不管是上了战场吃枪子还是训练时拉了胯,就算是走路狗啃泥磕了牙,都得乖乖到这里,随地扔烟头?随地吐痰?没叫你捡起来吃下去都算给脸了!
一帮大老爷们挨了戚雨竹半天训,愣是半个屁没敢放。
戚雨竹趾高气扬地仰头走路,要是没胸前二两肉坠着准要得意到上天。
那个硬气到一言不合就要训练场开片的猛人钢,见人小护士走远了,才驼着个背,拉了一张驴脸提着水果回来,闷声往沈如松胸前一砸,刚要砸中又晃回来。
“哎哎哎!
我身板经不得你这么折腾。”
沈如松心有余悸道,这可是一网兜冻梨,个顶个半斤八两重,十几枚砸下来真就一枚迫击炮弹打过来,谁吃的消?
邵钢挑了挑粗重地跟画上去的眉毛,手绕过椅背,自顾自剥着冻梨,一片自个吃,一片塞进沈如松嘴里。
死党来了,魂都窜出来了。
沈如松嚼的是津津有味,哪里想得到半小时前,沈如松还是流口水的傻瓜样?
“不给我来一片?”
高克明刚嘴贱,半个冻梨就全塞他嘴里了。
一通损完,沈如松感觉精气神都给炸出来了,拿起水杯“咕噜咕噜”
吸了几口,习惯说道:“你们两个瓜皮今天不出操啊?”
“出个锤子。”
邵钢说道,囫囵吃了个冻梨,说道:“你小子躺了一个多月,医生说你救活了也要植物人完球,听说你醒了我和大头立马跑来了。”
“你又复活啦。”
高克明摆着个公鸭嗓怪声怪气道。
“真是可惜,松子你挂了你妹就是我老高家童养媳了……”
话没说完,“啪叽”
一声脆响,高克明后脑勺又挨了又不知何时蹑手蹑脚回来的的戚雨竹狠狠一巴掌。
“封建迷信!”
“我……”
高克明气急败坏道,但小护士给他呲了个威慑力十足的虎牙。
高克明就跟泄了气的皮球样痿了。
沈如松哑然失笑,好奇道:“你们俩怎么知道我醒了?广播还能吼两声‘沈如松他醒啦’?”
“别说,我真认识广播站站长,昨天我半夜摸进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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