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察觉到这一点,可内心又立刻打消了怀疑,毫无预兆,就像是有一块橡皮从她脑子里直接擦去了这个念头。
与之相对的是更加被放大的焦虑。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她都如此,更遑论其他人。
就连祝衍清也被影响,但他本来就情绪淡薄,是里面被影响最小的一个。
南浔,她知道自己被影响,却喜爱这种感觉。
像喝了十杯浓缩咖啡。
“你那天是什么意思?”
祝衍清看向私密雪车里和自己面对面、懒散靠在车壁上的人,直接问出口: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你亲吻我。”
祝衍清说出这两个字毫无波澜,但想到她亲吻他时的感觉,却有了眼神波动。
“哦,那个啊。”
南浔无所谓地看了看指甲,“想亲就亲咯。”
……
他沉默。
“怎么,你很介意?”
她在他面前半点不伪装,甚至连面纱也摘了。
一张绮丽面容,美得惊心动魄,尤其是那双眼眸中透出来的那股劲。
带着她独特的气质,诱人且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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