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自己嘴里苦了?
“没谁,你不是说不搞特殊化么?”
祝杰撕开包装,苦的,不甜。
高一时薛业偷摸往自己包里塞巧克力被抓,拼命解释吃这个对跑步特别好。
好个屁,那天是情人节,他的生日。
“穆杉说你的旧伤复了。”
祝振海不轻不重地提起这事,“别瞒着家里。”
“你和学校联系过?”
祝杰问。
他爸能联系穆杉,就联系过其他人。
祝振海看向在厨房杀兔子做菜的赵雪,护士出身,兔子死得毫无痛苦。
一个很小的小女孩帮忙扔兔毛。
“你妈妈关心你,问过穆杉你的伤。
她替你向穆杉开了三周假条,先休息。”
“不需要。”
祝杰一字一咬牙。
“需要。”
祝振海说,“有空多回家住,也不和你妹妹说句话。”
“没话说。”
祝杰看脚下,4岁的妹妹和没有一样,是死是活对他没区别,“没事我挂了。”
“有事。
我和学校打过招呼了。”
祝振海靠向椅背,“这周五下午你直接回家,周六飞美国看学校。”
“周六?”
祝杰嘴里的甜味没有了。
“先看看,条件合适就在那边定下来,手续和学校关系慢慢办。
你奶奶和姥爷两边也同意了,我派人陪你去。”
祝振海平视佛像,“队里已经替你请假了,不用管。
有问题么?”
楼道又是一阵喧哗,祝杰来回扫视同龄人的热闹,不想再忍了。
他以为这一天的到来注定源自一场爆,但没想真正的爆可以悄然无声,着手把这个畸形的家从身上血淋淋撕下去。
“没问题。”
祝杰说。
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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