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程淮左十分干脆地拿起玻璃杯一饮而尽。
云叔：……
云无倦：……
“启禀家主，程先生这是喝下了一种暂时影响神经的试剂，这种试剂会让人的心智变回七岁孩童，而且这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也就是说，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能记得眼前发生的事，但持续时间一般不长。”
传讯而来的医生给程淮左检查后说道。
云无倦：“有没有办法解决？”
医生面露难色：“这个一般是要等到试剂失效。”
云无倦心累，挥手让医生退下。
“哥哥，不要皱眉。”
很大一只的、只有七岁的程淮左说，还上手抚上云无倦的眉眼，试图让云无倦不要皱眉。
云无倦制止程淮左的举动，冷声说道：“离我远点，别碰我。”
话音刚落，眼见程淮左眼眶变红，云无倦才又一次清楚地认知到，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孩子罢了。
他僵硬地说：“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程淮左自小就是个演技派，他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云无倦：……
愧疚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我……”
云无倦艰难开口。
程淮左紧紧抓住云无倦的胳膊，委屈地说：“哥哥不要赶小左走，小左喜欢哥哥，哥哥不喜欢小左什么，小左可以改，不要让我走。”
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失真。
云无倦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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