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宝还在病床上病着呢,她等不了。”
周寒辰试图一次次的从轮椅上站起身,但次次都失败了。
他用力的捶着自己无力的双腿,“妈的,关键时候掉链子,你们能不能给我争口气?”
可不管怎么捶打他自己的双腿,都无济于事。
他深呼吸三次,拼尽全力缓缓站起身,双腿不听使唤的止不住颤抖,他左脚刚往前走了一步,便轰然摔倒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望不到头的台阶,他从没有过的无力感侵蚀着他不可一世的骄傲。
此时的周寒辰趴在泥泞的地上,他没有选择也没有退路,他只能靠着胳膊和双手扯着他那双病腿,一点点往上爬去。
周围的人络绎不绝,有瞟一眼匆匆经过的,也有上前给他竖大拇指的,但他顾不上周围人的眼光和看法,他就那么不顾一切的向前爬行,他要快一点再快一点,好早一点能跪拜菩萨,好早一点让自己的丫头醒来。
慈川寺弯弯曲曲的台阶一共级,而菩萨庙在慈川寺的最顶端,周寒辰拖着病腿从清晨五点半一点点爬到了晚上八点四十五分,才到达了菩萨庙。
由于前一天刚下过大雨,地面泥泞不堪,等到他爬到菩萨庙门前时,满身的泥泞在白色衬衣上,在黑色西裤上,在骨节分明的双手上。
他用手背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抬起头看见“菩萨庙”
三个字,此时的他欣慰的笑了,他顾不上身上的泥泞,顾不上十几个小时的劳累,他费力的爬过门槛,拼劲双臂的力气,让自己跪在菩萨面前,他就这么默默地跪着没有一句话。
半个多小时后,他连磕三个响头,“我知道我周寒辰在这六年时间里作恶多端、罪孽深重,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在地牢里还关着条鲜活的生命,为了林氏集团,为了我的丫头,我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谁挡林氏的财路谁就得付出代价,谁伤害我的丫头谁就得活的生不如死。”
周寒辰顿了顿。
“但这些事情都与我的丫头无关,她对此毫不知情,这些事情都是我周寒辰干的,和我的丫头没有任何关系,她心地纯洁善良,在她纯洁的心底没有一丝邪念。
她这么善良的人不应该疾病缠身,不应该昏迷不醒,所以请菩萨保佑,保佑我的丫头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如果真要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的话,那就请菩萨惩罚我周寒辰吧,我周寒辰愿意接受神明们所有的惩罚。
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心甘情愿。
放过我的丫头吧,她还小,她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她不能一辈子躺在病床上,求菩萨保佑我的丫头能早日醒来,求菩萨保佑。”
周寒辰眼含热泪,抬头凝望菩萨,他跪在地上,额头连续不断的磕在地上,就这么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一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四个小时……
他杀伐果断,狠戾毒辣,他素来桀骜不信命,却为了他的丫头跪遍了这漫天神佛。
凌晨一点
由于十几个小时的爬行,再加上五个多小时的跪拜,他的双腿疼痛难忍,他从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止疼药,吞了下去。
此时他的额头早已鲜血淋漓,地面上还遗留着那触目惊心的鲜血。
凌晨一点半左右,老七从江城市赶了回来,来到了他们早上说好的宾馆里。
“麻烦帮我查一下周寒辰住在哪个房间。”
“好的,请稍等。
对不起,我们酒店没有这个人。”
“没有?你再查一查,他腿走不了路,是坐着轮椅过来的。”
老七屏住呼吸看向柜台里的服务员。
“对不起先生,我又给您查了一遍,真的没有。”
老七愣在原地,“不会还没从山上下来吧?不应该啊,这都凌晨一点半了。”
老七疯狂的往寺庙跑去,在一进门的位置,他趁着月光看到了周寒辰的轮椅,“怎么回事?大哥的轮椅怎么在这里?那大哥呢?他人呢,他人去哪了?”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飞奔在山里的每一个地方,四处寻找。
深夜里的慈川寺冷的冻人,但此时的老七后背被汗水打湿,他焦急万分,“大哥你在哪啊?你到底在哪啊?”
老七的呼喊声回荡在这宁静的寺庙里,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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