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溪道:“明远哥哥居然有这般好身手,我此番才见识到。
我看明远哥哥不过护体神功罢了,为何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张叔夜道:“武学,本官不懂。
这带兵打仗和能言善辩,本官才略知一二。
帮不上明远的忙,本官惭愧。”
费无极道:“大人不必如此,人生在世,哪里会有全才。
只要有一技之长便羡煞旁人了。”
种浩道:“我大宋太祖皇帝便是文武双全,他带兵打仗没的说,就是武艺也是出类拔萃。”
种溪道:“我也佩服太祖皇帝。”
张叔夜道:“太祖这样的人物,千百年才出几个。
太祖武艺超群,又能征惯战,便让后代子孙重文轻武。
如今大宋国内倒是歌舞升平,可幽云十六州,时至今日,不在我掌握之中,岂不是莫大的遗憾?”
种浩道:“贺兰山如今都不在我掌握,何况幽云十六州?”
费无极对种浩耳语,道:“当心隔墙有耳,毕竟眼下在西夏。”
种浩不以为然叹道:“这有什么,实话实说,没什么大不了。”
种溪道:“哥哥在京兆府时,总说西夏颇为神秘兮兮,此番前来,没见什么神秘莫测之事。
我以为不过如此。”
张叔夜低声细语,道:“辽国与我大宋有‘澶渊之盟’,算是兄弟之国,如今太平友好了许多年。
惟有西夏,虽说‘庆历和议’后,算是偃旗息鼓了一段时日。
可惜好景不长,还望此番议和后,化干戈为玉帛,还西北黎民百姓一段太平岁月才好。”
费无极道:“大人良苦用心,晚辈佩服。”
种浩问道:“张大人可知范仲淹么?”
种溪插嘴,道:“你这问的倒也奇怪,如此名人,天下何人不知?”
费无极道:“那不见得,有些人,怕是只闻其事,不闻其人。”
张叔夜道:“历史上许多隐姓埋名者,大有人在。
许多知其名,闻其事,却不知其从何而来,又意欲何往,算是一个大大的迷局,后人无从知晓。
比如鬼谷子、老子,还有秦始皇时期的徐福。”
费无极道:“我家师父说过,老子是龙一样的神人,孔夫子也甘拜下风。”
种浩道:“我听说西夏也拜孔夫子,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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