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终南山,更是如此。
我记得跟随爹爹上山,也是前一段时间了,如今上山很是陌生。
到豹林谷的路,也记不得了。”
张叔夜笑道:“终南山果然名不虚传,如此人间仙境,大可归隐于此,聊以忘忧,岂不逍遥洒脱。
本官出生在东京,早已厌恶了京城的人头攒动。
如若有机会,也到终南山归园田居,便是大大的快活。”
“清净倒是清净了,难免太过孤单,太过冷清。”
种浩站在一棵不老松前眺望着远处,但见一片湖光山色,波光粼粼,奇特无比。
张叔夜坐在一块大青石边气喘吁吁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开封府热闹非凡,终南山清静无为。
两个世界,各有千秋。
种家军在西北与西夏你来我往,便很热闹,就不必叨扰终南山的清静了。”
随行士卒把水袋递给张叔夜,张叔夜擦擦额头汗珠,环顾四周,不时有山风拂来,倍感凉爽之极。
种浩心想,这张叔夜倒也头头是道,这般话里有话,纵然我说他不过,也要试上一试,以免让他小瞧了我京兆府没人,随即笑道:“西北热闹是热闹了,还热闹的不一般,西夏常有人来作伴,自然不孤单也不寂寞。
不过开封府的朝堂也不甘寂寞,唇枪舌剑,可比西北热闹多了。”
张明远、费无极听了这话,心里暗笑,原来种浩也是头头是道,巧言善变。
张叔夜捋了捋胡须寻思,这种浩果然才思敏捷,明白了我方才意思,是个青春俊杰,就道:“西夏人也没有办法,他们总在大漠之间穿梭,偶见湖光山色就很是欢喜,何况京兆府这般城池。
可惜西夏人打错了算盘,岂不可笑?他们愿意到边界与种家军作伴也是一片苦心,不过种家军自然不会让他们进城小坐,他们毕竟粗鄙之极,如何可以领会京兆府长安城的多彩华章和旷古风韵。”
张明远、费无极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种浩心想,张叔夜此番言语或许乃朝廷上意或许乃他自己肺腑之言,无论如何,也要向他表明我种家军镇守京兆府长安城的决心,故而不假思索,掷地有声道:“大人所言极是,镇守长安京兆府乃我种家军职责所在,断不会让西夏人有机可乘。
定让京兆府黎民百姓放心,替朝廷分忧,替皇上分忧!”
张叔夜喜笑颜开,随行之人深以为然。
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乐个不住。
张叔夜道:“只是听老种将军提起过太平先生,未曾谋面。
也听过张明远、费无极的名头,不曾相见。
多年以来,本官虽身在朝堂,可时时向往田园风光,也喜好结交江湖中人。
虽说如今天子尊崇道教,以致东京招摇撞骗的假道士横行霸道,可我想终南山的名头自然不会是沽名钓誉罢。
就是奔着终南山的名号也算是不虚此行,如若可以请得道高人下山助我一臂之力,就算是本官大大的造化了,敢不感恩戴德,敢不竭尽全力,自然要在所不辞的出使西夏,扬我国威,为我大宋黎民百姓求得边关一段太平岁月。”
种浩道:“大人果然高见,李长安乃我师公。
张明远、费无极是我师兄。
他们为人正直,通情达理,是正人君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