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拍着身上的土,同样的一脸得意。
加一块凑不了二两肉,有什么好得意的?
杨庆有嫌弃的撇撇嘴,问道:
“什么?”
“鸽子啊!
您瞧这毛色,多鲜亮,血都没干,您在看这个头,加一块能凑一斤肉。”
冯勇拎起一只,在杨庆有眼前甩啊甩,来增加话语的说服力。
杨庆有扶额,我特么的还没瞎,爪子锋利的能反光,你管这叫鸽子?
“糊弄鬼呐!
你们家鸽子长这样?尖嘴利爪的。”
说到这,杨庆有突然反应过来,上辈子每次看关于京城的电影、电视剧时,总会有天空盘旋着鸽子的画面,并且伴随着悠扬的鸽哨声。
真的走进老京城,跨进这个时代,却从未看见、听见过。
58年除四害时顺道除没了?
倒不是没鸽子不行,只是感觉少了些味道,怪不得他在胡同里溜达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敢情是影视没拉进现实。
“那都不重要,拔了毛好吃就成。”
冯勇这话倒也没错,正巧昨儿的猪骨头还没炖,搁一块油、肉齐了,绝对香。
杨庆有回里屋,摸了把剪刀出来,递给阎解成,指着水池的方向,催促道:
“等什么呐!
去把内脏掏了。”
“哎!”
哥俩刚出门,阎解成仿佛想起什么来,猛地回头说道:
“杨哥,待会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您逮的,别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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