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福晋,让他呼吸不由略微急促了几分,
“福晋!
你…”
想斥责,可嗓子像被热炭堵住了。
又干,又涩,
发不出声音。
婉卿笑眯眯拉过他的手,放在温软之处,摇着螓首:“圣人曾说过,食色,性也,莫非四爷您,不认同圣人之言?”
摸来摸去的,不就那回事吗?这会倒是装上矜持了。
呵,男人。
“你…”
四爷喉结滚动,有些嗔目,又很是流连。
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困了,睡觉。”
婉卿突然放下手,打了个哈欠。
“放肆!”
四爷眼神微怒,俯身,顺势拉下纱帐…
两人十指紧扣,并拢,
纱帐帷幔之上,
光影犬牙交错,参差不齐…
…
次日寅时,窗外还是一片幽暗,稀疏的星辰撒着点点光辉,就着微弱的亮光,四爷睁开了眸子。
十几年如一日的早起,让他养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哪怕…
想起昨夜的孟浪,他有些不自然握拳轻咳。
侧首移目,看向枕边熟睡的人。
透过有些朦朦胧胧的微光,但见婉卿静静侧着身背对他睡的香甜,一头墨缎青丝如同清溪,铺在软枕,恬静的轻轻呼吸声,在这静谧的夜晚中格外清晰。
视线低垂。
只见一截儿如霜似雪的酥臂露在锦被之外,伴随女子呼吸一起一伏,仿佛是一只展翅的轻盈蝴蝶在花丛翩翩起舞。
双眉习惯性的微皱,继而散开,伸手捏住一段被角,用力往上提了提。
“嘶~”
动作幅度过大,后背突如其来传来的刺痛感,令他不由深了一口冷气。
昨儿察觉有些尖锐的指甲划过,当时也没在意,这会儿后劲上来了,倒有些疼痛。
慢慢捋了捋后背的纱衣,使得衣服同划痕离得远些,偏头盯着罪魁祸首瞧了瞧,
见她挺翘的满月,半躬着娇躯,有些不规矩的睡姿,心里有些无奈。
以前的福晋面对他时规矩,便是伦敦时,也相当克制。
没曾想,如今大病一场后,仿佛变了个人。
床笫之欢时的妩媚勾魂、大胆火热,令他堪堪招架。
想着昨儿他还意犹未尽,婉卿却以身子弱为由,说撤就撤,一点儿不含糊,他就有些牙根儿痒痒。
忍不住对着被子里的环形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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