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实在忍不住,还是哈哈大笑出声:“陆炡那车,是你干的吧?”
陈肆浑身一僵。
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嚣张一瞥,破罐子破摔地冷哼:“是又怎样?”
宋昭停下来,他看几秒,面色不明地问:“为什么?”
陈肆不咸不淡地回答:“看他不爽。”
宋昭:……很好,这个理由很陈肆。
陈肆漆眸动了动,不着痕迹地打量她,暗沉的嗓音突然低下来:“而且,你不是挺恶心的?实在没必要这么卖力。”
一开始,他真没想做什么,但刚出门,就瞧见那辆骚包的跑车,便想起陆炡说要带宋昭去飙车、看流星。
都是男人,大晚上在外面,用脚趾头都能明白,他会想做点什么事。
一想到,她在野外会被别人的男人亲吻、抚摸,陈肆就阴暗得想杀人。
而且,照姓陆的那花花肠子,荒郊野岭,指不定还想来点儿更刺激的。
宋昭愣了愣,没想到他还会想到这一层。
纤长的睫毛微垂,后又抬起,她直视陈肆的眼睛,不经意地笑:“你突然这样关心姐姐,我倒有点儿不习惯呢。”
陈肆心里一咯噔,当即恶狠狠瞪她一眼,冷冷道:“少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回来搓掉一层皮,被人看见还以为我家暴你。”
这话难听,更是如一支利箭,倏地插进宋昭腐烂不堪的伤口,钻心的疼,弥漫至全身。
那天脖子上的痕迹,果然被他猜到了。
不过,她却松了口气,这才应该是他,本性细致良善,却又对她施以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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