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之一边翻手中的文件,端起咖啡询问“几年级的教材”
刘管家忙道“高一到高三的教材我都准备了,还有辅导资料。”
山区首要的就是教育问题,他深谙此理,不待少爷发话就主动提及阙安上学的问题,找好了教材和文具。
山区教育资源落后,他担心阙安跟不上,特地找了简单版本,习题也是浅显易懂的版本。
秦郁之摇摇头“换成小学的。”
刘管家惊讶的啊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忙道“少爷,您说换成小学的”
他怕自己听错,得再确认一遍。
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阙安需要的是小学教材他知道山区教育资源落后,但已经落后到这个程度了吗十九岁的孩子还在上小学
他向阙安的眼神多了几丝怜悯和同情,仿佛在智障儿童。
智障儿童阙安浑然不觉自己身后的视线,正顺着家里二哈的毛。
为了掩盖他变成狗的事实,秦郁之做了两件事,一件是给他安了个山区贫困儿童的身份,一件是重新买了一条狗。
事实证明狼和狗还是不一样,这只二哈才是真正的拆家王,两天之内打碎了二十只碗,十个被子,咬坏了三床被褥,见什么拆什么,拆完毫无愧疚感。
“汪汪汪”
二哈冲着来人汪了几声,阙安顺着他的视线抬起头。
秦郁之走到他身前,低下身子摸了摸狗毛,二哈忙把身子凑上去,乖顺的摇起狗尾巴。
秦郁之摸狗的动作,阙安怎么怎么不顺眼。
他摸狗的样子和摸当初的自己时一模一样,眼神,动作,到顺狗毛时的姿势,都如出一辙。
像极了养二房的出轨渣男。
阙安心中暗想,同时向二哈伸出手。
二哈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压力朝它压下来,像是来自山林里的狼嚎和虎啸。
紧接着秦郁之就见面前的狗,眼前不由自主弯下脊背,把爪子从自己手里拿下来,转而对着阙安摇起尾巴,伸出舌头舔了舔阙安的手,一脸谄媚的狗样。
阙安揉了揉狗脸,对着秦郁之开口“他不喜欢你,别老摸他。”
秦郁之哭笑不得。
吃完饭后,阙安回到房间,不太适应的抬眼望了望架上的一大堆,拿起一本翻,上密密麻麻印满了横七竖八的字符,还有一大股不好闻的墨香味,他嫌弃的把丢到一旁,打量着自己的房间。
上去和秦郁之的房间别无二致,格局和大小都一样,只是秦郁之房间是淡淡的木香味,这房间从内到外透着一股刚开封的味道。
阙安躺倒在床上,床垫软得像棉花糖,整个人似是要陷下去,他不舒服的把床垫扯了出来,重新把床单铺在檀木床板上,满意的在上面翻了个身。
还行,虽然不是那么尽如狼意,但也算不错。
管家进门时,鼻梁上的眼镜差点没掉下来。
床上从国外进口的纯棉手工床垫凭空消失了,他指着只剩下空荡荡的木床板,颤巍巍道“这,这是被谁给偷了”
这块床垫是国外的设计师特地设计的花纹纹路,加上限量产的手工棉,这块床垫价值可不便宜,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阙安不以为然,“我丢掉了。”
他顺势嫌弃的指了指被他丢到垃圾桶的花,“还有花瓶里那堆快干死的花,我也丢了。”
这干巴巴的花有什么好的,颜色黯淡,连水分都没有,缺了根就缺了生命力,即使插在瓶子里被一些乱七八糟的营养液养着,也根本活不了多久。
好好的花在土里长着,偏要剪了根放到瓶瓶罐罐里插着,人类老是干一些毫无意义的事。
管家痛心疾首,心里暗暗指责这孩子一点儿眼力都没有,这丢掉的哪儿是花啊,那是赤裸裸的钞票啊“小安,那垫子是国外进口的,花也是请设计师专门设计过,插在花瓶里的。”
他挑挑眉,不是很懂他什么意思,着管家焦急痛心的神情开口询问“你需要那我捡回来。”
管家心道您是真听不懂还是怎么样,索性直接了当道“特别贵。”
阙安“哦”
了一声,饶有兴致道“有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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