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恩爱夫妻,江雪必定得意洋洋跟夫君说自己这个特殊本领,可是碰到的是沈飞白,这些俗事粗事,估计听了也不耐烦。
“情来对镜懒梳头,暮雨潇潇庭树秋”
江雪一字一句念道,她脑子不错,沈飞白念了两次就记住了。
终于在天亮前把圆圆教会了,她松了一口气,托着腮坐在桌前,透过半开的小窗,望着外面东方露出的鱼肚白,浅浅道:“宋小姐在世时,写这诗似乎并不快乐,我要是有个好夫君,怕不是得写,有情对镜勤梳头,庭院深深露华浓。”
后半句江雪调侃道。
守夜的老婆子倒也守信用,开了门,江雪故意散乱着头,提着鸟笼,一路小跑去了前院书房。
外头小厮见夫人来了,又一副衣冠不整样,吓得赶紧回避。
“侯爷,侯爷。”
江雪抱着鸟笼,瞧着门喊道。
“进来。”
沈飞白大眼一见她衣衫不整,上面还沾着些灰,又不曾梳头,有些诧异。
但又细瞧她,脸色憔悴,眼底青的样子,难得对她细声问道:“有何事?”
江雪听到这便知昨夜是沈碧玉故意骗她的,心里有了三四分把握,故意眼泪汪汪,却又带着笑意道:“圆圆现在又会说宋小姐的诗了。”
说着将鹦鹉圆圆从鸟笼里放出来,停在江雪的手臂上,朝着沈飞白念起故人旧诗了。
那鹦鹉念完又朝江雪腰间飞去,扯掉系得松松垮垮的香囊,爪子抓着香囊往桌上飞去。
江雪赶紧跳着去捉,沈飞白倒是一把抓着圆圆的腿爪。
见圆圆腿上系着的香囊,样式简单,鹅黄色的布面,上面用小篆绣了一个“沈”
字。”
江雪见此柔切道:“那个…那个是想送给的侯爷生辰礼物。
从家里带来的针线,都是粗布粗针的,上不了台面,怕侯爷嫌弃,我没有敢送。”
说罢她要去夺,沈飞白放了鹦鹉,又一抬手,她夺了个空,见此便趁机故意崴了脚跌在沈飞白怀里。
沈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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