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咬了咬唇,道。
谢云霁的目光锋利起来,“不清白?”
玲珑点头。
不须细说,这三个字就能让人遐想连篇,像公子这样端方的人,遭遇背叛怎还会去探究到底怎么个不清白法呢。
那日去青湖边送鞋的是她。
听到了少夫人说要把她嫁给谢茗。
她不肯。
凭什么丫鬟就要配小厮?
谢茗算什么半个主子。
看过了高山怎么能低就土坡?她宁愿如墨兰那般留在谢府,留在公子身边,都不愿被打发嫁个小厮,作小厮娘子,日日锅边灶台的,哪有红袖添香矜贵?
现在人人都敬她在公子院中伺候,若是嫁给谢茗,就再也近不了公子的身了,谁还会高看小厮娘子一眼了?
玲珑抬眼看向谢云霁,重重点点头,“那频伽少丞风流无边,少夫人哪能抵挡住他……”
“不清白是么?”
他沉吟道。
玲珑垂下头,不再说话,她明白很多时候不说话要比说话还引人猜测,大部分人都会默认妻子有了不耻的行径。
可谢云霁不是旁的人。
他的目光泠泠,淡淡道:“少夫人与频伽浮玉是如何不清白,你与我一一道来。”
玲珑心下慌乱起来。
“说,一件事都不许落下。”
玲珑只得细数她看来频伽浮玉做的出格的事,仔细地与谢云霁说,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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