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会场四处洋溢着欢庆的喜悦,没有人愿意去想为什么排名第一的杨泳没有获奖,也没有人去关注杨泳现在的状态,更没有人发现杨泳已经悄然离去,除了他们。
站在台上与一等奖获得者合影的乔任飞,此时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向正在拍照的镜头,而是看着远处落寞离场的杨泳。
看着他略显蹒跚的背影逐渐远去,逐渐消失在人群,逐渐消失在视野中,乔任飞的心中一阵绞痛,如被钢丝勒紧一般,他痛惜这个年轻人,这个刚刚闪耀的星辰,还未向世人展现他的光辉便就此湮灭。
站在后台的蒋鼎文掀开一角幕布,在人群中寻找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确认妻子正扶着杨泳离开会场,他把身子靠在墙上,昂头看向天花板上的射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坐在嘉宾区的温湘仪,微笑着听完获奖名单后便起身离开,临出门时,她回头看见起身准备离去的杨泳,心中也涌出一丝淡淡的歉意,但很快便消失,因为温湘仪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杨泳,帮杨泳走回属于他的事业轨道,那个她认为正确的事业轨道。
角落里,一个身影孤寂地坐在那,他头顶鸭舌帽,面戴蛤蟆镜,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注意他,但他的目光却一直注视着杨泳,从进场到离场,直到杨泳离场后,那人才起身离去。
一个农家小院的摇椅上,温宏宇拿下耳边的手机放在身边的方几上,随后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揠苗助长,强扭的瓜不甜。”
晚上,蒋鼎文刚走进家门刘晓婧便迎了上来,还没等刘晓婧说话,蒋鼎文先问道:“淑仪呢?”
“在她房间,谢婉婷在陪她做手工。”
“杨泳呢?”
蒋鼎文把头探进屋内,没看到杨泳。
“在书房。”
“他看到了通报了?”
蒋鼎文一边脱鞋一边问道。
“刚看到,怎么会这么严厉。”
“别说了,我来处理。”
说罢,蒋鼎文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书房,只见杨泳正埋头趴在书桌上,他走到杨泳身边,一双大手轻轻按在杨泳的肩头说道:“你都知道了。”
“别碰我。”
杨泳挪了挪肩膀,滑开了蒋鼎文的手。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蒋鼎文再次把手搭在杨泳的肩膀上,杨泳再次挣脱开。
于是,蒋鼎文用力按住了杨泳的肩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必须学会面对,虽然结果很不公平,但这就是现实,我们必须接受。”
“凭什么!”
杨泳突然抬起头,站起身怒视着蒋鼎文,眼中带着血丝。
“凭什么是我!
把我的奖拿走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网上挂这个通报?太欺负人了。”
杨泳指着电脑屏幕,“你看看通报怎么写的?说我舞弊,取消获奖资格,五年内不得参加平面设计协会举办的任何比赛。
你告诉我,我做什么了?怎么就舞弊了?怎么就没资格了?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 看着面前暴怒的杨泳,蒋鼎文陷入了沉思。
两小时前,蒋鼎文拿着一份已经签批好的文件来到乔任飞办公室门前,这是一份关于对杨泳作弊事件进行处理的文件,蒋鼎文比谁都清楚事件的真相是什么,但他就是不明白,明明这是一件完全可以忽略的小事,为什么会长要如此上纲上线?明明这件事可以压下不说,为什么会长要把它拿到台面上来讲?明明这件事是自己做的,为什么会长要把罪名扣在杨泳头上?带着诸多疑问,他敲响了房门。
得到里面的回应后,蒋鼎文走了进去,正视这端坐在桌前看书的乔任飞,手上的文件已经被他捏得起皱,他努力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喊了声会长。
见蒋鼎文面带愠怒地进来,乔任飞一眼便看出他的来意,于是放下了手中的书说道:“你是为他而来的吧?”
“是的,会长,我需要一个解释。”
本已整理好心情的蒋鼎文没想到一开口便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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