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兴的表情,从惊讶,转为恨铁不成钢,最后变成了落寞:“都怪老夫老来得子,对他太过宠溺,没想到竟然做出此等丑事。
。
。
真是坑爹啊!
这狗东西,说不定现在还在哪个花船上面快活呢!”
华英雄也不忍再看周德兴的惨状,说道:“蒋瓛,干活吧。”
“是!”
随即,蒋瓛命令手下将周德兴押解出去。
屋内只剩华英雄和蒋瓛两人。
蒋瓛问道:“殿下,周德兴一家如何处置?”
“上次我去镇抚司,没来得及参观诏狱。
不知道你们诏狱里的位置够不够?”
“目前并非审讯的高峰期,若要关押周德兴及其家眷,肯定没有问题。”
“那把周德兴及其家眷,还有管家之类的心腹收押入诏狱,其余的下人先遣散吧。
然后把这个府邸查封起来,做成抄家的样子。”
华英雄吩咐道:“呃,对了。
这次只是把周德兴一行人关押数日,使其暂时消失,切勿行那些严刑拷打之事。”
“卑职遵命!”
殿下的意思,明显是不继续追究周德兴的问题了。
不过恐怕后续还有计划,因此需要让周德兴暂时消失。
有了这个基调,蒋瓛就更容易开展后续工作。
“你们尽快把周骥抓住。
抓到人之后,先投入诏狱,单独拷问一番,然后再这么做。
。
。”
华英雄递给蒋瓛一个小包,然后悄悄耳语了半天。
蒋瓛对这个计划听得一知半解,不过还是应承了下来。
所谓“知子莫若父”
,锦衣卫找到周骥的时候,他果然是在花船上勾栏听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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