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儿…你是说?”
章云娘迟疑的问着女儿。
“那孙大良眼见着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怕他还会再来!”
陈幼筠思索着。
银杏听了打了一个哆嗦。
“那官府不是下了禁令吗?他还敢来?”
章云娘着急起来,问着。
“这次他是没有准备,需得防着他回湖州拿了身契,再纠结人手过来!”
陈幼筠平静下来说道。
“那怎么办是好?”
章云娘和银杏都紧张的着陈幼筠。
“银杏姐姐,你还记得吗?我爹爹过世的时候,不是将卖身契都交还你们了吗?那你有没有去官府消籍?”
陈幼筠想了想,问着。
银杏连连点头。
“那就好!”
陈幼筠长出一口气。
银杏大哭后,眼睛肿的像个杏子一般。
“这些时日多谢太太和姑娘的收留,待我像家人一般,还教我赚钱的本事!
我这就走!
不能在这里还连累你们!”
说完,银杏放下手中的帕子,要跪下给章云娘磕头。
“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章云娘和陈幼筠赶紧拦着。
“银杏姐姐,我叫你一声姐姐,在你来的时候就让你改了名字,就是防着这一天!”
“只有千日作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你先别急着走,想什么连不连累我们得话!”
“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你的身份问题!
不然你走到哪儿都是一个隐患!
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你才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这人世间!”
陈幼筠扶着银杏的肩膀说。
“你别怕!
以后再见官府的人和孙大良,哪怕是你家里的人!
你就咬死了自己不是什么白芍!
你是银杏!”
“银杏姐姐,你家里将卖于那孙家为妾,可有籍契?
“我不知道!”
银杏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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