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这样放过郡主吗?”
神秘人道。
“恩,如今只能这样了,以晋国公的脾气是不会饶过凶手的,若让他知道是沈怡君所为,一定会和珲王闹开。
珲王毕竟是皇族,碍着皇室的面子,晋国公不但讨不到半分好,只会陷入难堪。”
“那皇子妃那边……”
“此事顺利解决又保住了沈怡君,珲王庆幸还来不及,自然没必要再为难皇子妃。
况且珲王对晋国公还是有所忌惮的,不会把皇子妃怎样。”
“沈怡君失了个嬷嬷又折了一个贴身小婢,今日看来是吓坏了,最近不敢有什么动静。”
沈彦钦拿出那个小玉坠递给了神秘人。
“这个东西,你怎么拿出来的再怎么拿回去,也算给她提个醒。”
“是。”
神秘人应声。
盯着沈彦钦的抬起的手腕,神色关切问道,“殿下的手好些了吗?”
“好些了。”
沈彦钦打量着自己的手腕道,随即收回目光,望向神秘人。
“晋国公那里,安排他人,以后你只要盯着皇子妃一人便可。”
“是。”
这一晚,余竞瑶刚刚退了烧,沈彦钦仍不放心,依旧陪着她。
夜里,余竞瑶又梦到那把刺向自己的刀,只是持刀人的面孔,模糊不清。
她在沈彦钦的怀中呓语惊颤,沈彦钦便拍着她的背安抚。
第二日,怕扰醒余竞瑶,沈彦钦等她醒来了才起身。
霁颜伺候他二人洗漱后,沈彦钦遣金童去唤郑大夫,自己则坐在床边喂余竞瑶吃早饭。
此时,珲王妃来了,还带来了一位大夫,谄言媚笑地说要为余竞瑶号脉瞧上一瞧。
余竞瑶知道,一定是因为父亲,才让他们又开始巴结上了。
听到王妃夸这名医,她不禁想起了她送来的那碗药,一阵怒意袭来。
“不劳烦王妃了,殿下已为我请了大夫。”
可王妃哪肯罢休,一面夸这大夫的医术如何高明,一面让大夫上前去,却被沈彦钦一把拦了住。
就在此时,郑大夫到了,王妃也坚持不得,只得讪讪地带着那大夫走人了。
郑大夫为余竞瑶号了脉便要请沈彦钦室外谈话,余竞瑶看这架势觉得不对。
坚持一定要让郑大夫在她面前讲,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出去。
郑大夫惶惶无助地看了看沈彦钦,沈彦钦点了点头,郑大夫会意。
“皇子妃恢复得还好,只是侵了寒,要好生养一阵方可恢复,不可大意了。”
余竞瑶听了,含笑点了点头。
送走了郑大夫,沈彦钦回靖昕堂陪余竞瑶说了会话。
担心她乏累,昨晚她惊悸一夜,也没休息好,便扶她躺了下。
“再睡会吧。”
沈彦钦给她掖好了被子,站在床边望了她一阵,看她闭上了眼睛,举步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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